樸正武笑了笑,道:“明朗,無需生氣,看來你昨日的舉動很有效果,引出了不少神州的人。”
“依老夫看來,有人看不過你踢館,想要為此事出頭了,這次前來之人,即便不是宗師高手,怕是天境高手,不然何來的底氣前來踢館?”
樸正武細細分析,表現得極為冷靜,沒有因為鬆武道館被踢而惱怒。
“對,他們實力非常可怕!”
那名前來稟報的男人立馬點頭附和,他也不知道葉峰等人的實力如何,不過樸大師說出來的話,他一定不會反駁。
李明朗皺了皺眉,語氣平和道:“樸大師,我回去看看,現在支那人沒幾個能打的。”
李明朗自信滿滿,昨日接連踢掉省城十餘家省城武館,沒有一人是對手,整個人已經膨脹得飄起來了。
樸正武搖了搖頭,道:“既然他們點名老夫親自前去,那麼老夫就隨你去一趟,看看這些猖獗的支那人。”
說完後,樸正武眼底閃過一絲興奮,原本就想將省城攪亂的樸正武,怎麼可能放過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
就算那些神州高手不前來,他也準備尋幾個出來見見血,展示他的威勢。
如今有人主動跳出來,正合自己的心意,借著這個機會,除掉幾名高手。
“樸大師,這種小事,怎麼能勞您的大駕?”
李明朗一臉認真,仍覺得這次來踢館的人,不會比昨日那幾家知名武館的人厲害多少。
“無妨,我正好手癢,拿幾名支那人來解解悶。”
樸正武笑了笑,臉上竟浮出一抹令人顫栗的凶殘之色。
樸正武萬萬不會想到,一個令他驚得肝膽俱碎的人,在守株待兔了。
李明朗不敢拂樸正武的意思,隻能點點,道:“那就有勞樸大師走一趟了。”
幾分鐘後,李明朗帶著樸正武,以及他那兩名弟子,風風火火的朝鬆武道館趕去。
此時的鬆武道館,沒有了往昔的熱鬨,裡麵的學員被全部趕了出去。
至於鬆武道館的人,在某個房間裡麵死的死傷的傷,整個武館十分慘烈。
在館主辦公室裡麵,葉峰坐在柔軟的真皮椅子上,神情輕鬆,翹著二郎腿,不時看了看時間。
他有足夠的耐心,樸正武定會與這裡的館主一同前來。
這個辦公室很大,裝飾得十分奢華,珍貴的地毯,價格高昂的座椅,牆壁上還懸掛著價值不菲的油畫。
處處透著金錢的味道,與其他武館相比較,鬆武道館真的不缺錢。
起碼在葉峰看來是如此,光是館主辦公室,裝飾費用便不低於數百萬。
不過想來也是,來這裡學習的人,費用驚人,這些都是鬆武道館蒙騙而來。
隻是教一些花架子,培訓學員的周期極短,能夠用最快的時間收斂錢財,怎麼會沒有錢?
李明朗的辦公室很大,光是這裡的麵積怕是就有一百來方。
葉峰進來的時候摸索了一番,發現後麵辦公桌的文件架後麵,還有一個麵積不小的房間。
這個房間的裝飾,更加奢華,不過裡麵有不少女人的衣服。
甚至,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特殊用具,非常紮眼睛。
葉峰估計,這裡是鬆武道館的館主在閒暇之餘,與那些女學員的方便之所。
方才進到裡麵的時候,大師兄就罵罵咧咧起來,為此感到憤憤不平,他自己來到省城,還被人冤枉了一番。
反觀鬆武道館的館主,不知道在這淫靡之所,禍害了多少女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