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還沒有。”
江家護衛首領汗顏,顫顫巍巍著,說話都有點哆哆嗦嗦。
可見,雖然江建章雖然當年是出了名的紈絝,在葉家也一直鬱鬱不得誌,但在隨身護衛前還是很有威信。
“我說了,將他丟進海裡喂魚,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江建章的語氣沉重了幾分,帶著幾分怒意,明顯對護衛首領的辦事能力感到不滿。
他故意做出此番姿態有兩個因素,首先確實對護衛首領沒按照自己的話做感到不滿。
其次,在卓正浩麵前故意為之,目的還是想要博取卓正浩的人情,為兩家拉近關係打好基礎。
卓正浩可不是卓家內什麼無關重要的人,那是卓家家主唯一的兒子,卓家已經指定的繼承人。
從這點上來看,江建章能做家主的位置,也不全是沾著兒子的光,本身還是非常精明,隻是心思不在正事上而已。
護衛首領苦著臉,顫顫巍巍道:“家主,我不是不想按照您的話做。”
“那你為什麼不做?”
江建章質問。
“家主,對方實力不簡單。”
護衛首領無奈,麵對一個宗師,便是船上所有護衛前去,多半也奈何不了對方。
“你一個天境,他還能將你打趴不成?”
江建章認為護衛首領在尋找借口,聲音不禁大了幾分,近乎吼出來。
“江伯伯,請您息怒,那小子實力確實非常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和這位他都被對方所傷。”
就在此時,卓正浩開口,他是一名武者,知道宗師的可怕之處。
很清楚,這名護衛首領方才已經儘力了,再糾纏下去,對方恐怕要痛下殺手了。
江家護衛統領瞟了眼卓正浩,充滿感激的神采。
“正浩,到底是什麼人?”
江建章大吃一驚,要是自己身邊的護衛首領都不是對手,那對方定然是宗師無疑。
突然冒出一個宗師,還跟自己的護衛發生了打鬥,江建章怎麼都覺得背脊發寒。
“是個嶺南來的青年,他的武道實力,恐怕已經是宗師了。”
卓正浩既憤恨又驚懼,他一方麵恨不得將葉峰千刀萬剮,一方麵又驚懼於對方的實力。
畢竟在這艘船上,他們還真奈何不了對方,繼續動手隻有吃虧的份。
最怕的是對方一旦發狠,指不準會將自己丟進海裡喂魚。
“嶺南人?”
江建章麵色陰沉,深邃的目光變得狠厲,他最近對嶺南這個詞彙比較敏感。
自從江星文在嶺南被處決後,他對嶺南這個地方可謂是沒有半點好感,也有著一層說不清的陰影。
現在聽到嶺南兩個字,江建章都心緒起伏,整個人都快要爆發了。
不過在得知對方確是宗師之後,江建章瞬間冷靜下來,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全。
就現在而言,一名宗師要想在船上殺一個人,沒有人攔得住。
&34;不錯,就是嶺南人!&34;
卓正浩目眥欲裂,臉頰的掌印仍火辣辣,賭廳的一幕曆曆在目,讓他恨意濃鬱了幾分。
他暗自發誓,隻要回到碼頭,一定要讓對方付出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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