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錢老!”
江建章與錢開濟剛露麵,那名等候的管事便開口問道。
兩人出來,瞬間吸引了鄧英華幾名軍士的犀利目光。
鄧英華雖然職務不高,但常年追隨在曹天寒身邊,見過形形色色的權勢人物,此刻看到江建章兩人,麵色如常。
至於其餘幾名軍士,一樣麵色不驚,靜靜的站在原地。
幾步之間,江建章與錢開濟便走下樓梯,來到鄧英華幾人麵前。
“你先下去!”
江建章朝那名管事的江家人揮揮手,讓其先離開這裡。
“是,家主!”
認真回了一句,那名五十餘歲的管事戰戰兢兢的退出大廳。
“不知道你們幾位怎麼稱呼?貿然來到我們江家,所為何事?”
江建章自顧自的走到沙發坐下,望著鄧英華幾人陰陽怪氣道。
他對神州衛沒多少好印象,畢竟江星文在嶺南被處決的怨氣積壓在心裡。
“我是曹將軍的警衛隊長鄧英華,特意前來為曹將軍傳話。”
雖然身處江家之內,麵對的是江家家主與錢開濟這名宗師武者,但鄧英華一身膽氣舒張,絲毫不怵。
這便是神州衛的膽氣,換作一般人怕是多少有所忌憚。
江建章沉下思緒,默默了抽出一根煙點燃,沒有理會鄧英華的意思。
錢開濟則微微蹙眉,一個小小的警衛隊長也如此強勢,全然不將自己等人放在眼裡,不知道他背後的曹天寒是何等高傲。
誰來到江家這裡,不是客客氣氣?
也隻有神州衛這些人,滿臉冷峻,對自己更沒有絲毫敬意。
儘管心裡不悅,但錢開濟沒有發作,而是沉聲問道:“如此興師動眾前來,不知道你們曹將軍,有什麼吩咐?”
江家素來與神州衛毫無瓜葛,錢開濟實在想不明白,對方尋上門來所為哪般。
鄧英華沒理會江建章的陰陽怪氣,他在江家不掌權在神州衛這裡不算秘密。
“你們江家今晚的事情鬨得不小,眾目睽睽下竟出動三名宗師數十護衛,在碼頭那邊公然廝殺。”
鄧英華語氣很是低沉,顯然對江家今晚的舉動十分不滿。
錢開濟聞言後微微一愣,接著目光變得極為淩厲起來,深呼吸一口氣,道:“你們神州衛的手未必太長,什麼時候管到我們江家頭頂上了。”
他現在算是知道曹天寒為何遣人前來,這是準備將觸手伸到江家的頭頂上。
“神州之內,神州衛皆可管!”
鄧英華硬氣道。
麵對錢開濟這個江家僅次於江老爺子的宗師人物,他絲毫不怵,硬氣的回應。
“哈哈哈,真是笑話,我們江家屹立魔都百餘年,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指手畫腳了?”
江建章大笑一聲,翹著二郎腿,精瘦的臉龐滿是不屑之色。
鄧英華轉而看著江建章,沉聲道:“以前是以前,以後是以後,你們江家過去在魔都的所作所為,日後絕不容許。”
錢開濟怒極反笑道:“我們江家曆來如此,你們神州衛能管得了再說。”
他話鋒很尖銳,此話無疑是告訴鄧英華,江家不將神州衛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