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家不說在魔都有影響力,但在酒吧附近的小片區內,還是從來沒有人敢對貝少出手。
隻要不得罪魔都頂尖家族的世家子弟,貝少已經是普通人的天花板,沒有人敢惹。
而這家酒吧檔次不算太高,那些世家子弟根本不會來,貝少的身份足以當霸王。
然而呈現在眼前的是,貝少直接被一腳給踹上dj高台,生死不知。
兩名黃毛想到這裡,大怒道:“竟敢打傷貝少,你找死。”
兩人說完,抄起桌麵上的酒瓶,雙雙朝葉峰襲去,這是他們打架的慣用伎倆。
要說凶狠,這些混子欺負普通人還行,但在葉峰麵前蠢蠢找虐。
隻是三拳兩腿,兩名黃毛被葉峰撂倒在地上,一腳踩著其中一人的胸膛,葉峰俯視著他們,沉聲道:“就你們這幾個垃圾,也配在我麵前動手?”
說完後,葉峰一腳將其踢到一旁,轉身回到座位上,朝果果道:“還癱在地上乾什麼,坐上來!”
果果在愣神中回神,擦了擦眼角的濕痕,嫣然一笑後站起來,坐到卡座的沙發上。
常年在夜場中廝混,飽受非議之餘,也受到各種男人的覬覦,她單薄的身姿快撐不下了。
她就像是風雨中的浮萍,被吹打得東搖西擺,此時眼前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彷佛一個巨大的雨傘,為自己遮擋住襲來的風雨。
果果內心確實產生了漣漪,對眼前這個不惜得罪貝少的男人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她看向一旁冷靜的葉峰,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與溫情,女人的動情,很多時候就在刹那之間。
葉峰眼眸低垂,對此渾然不覺,默默拿出煙盒子,抽出一根煙點上。
台上那名鴨舌帽dj師被這一幕嚇壞了,他看向身後的貝少。
隻見貝少癱在地上,渾身狼狽,臉上血糊糊一片,十分可怖。
dj師急忙上前,將他扶起來,焦急道:“貝少,您怎麼了?”
貝少要是在這裡出事,這裡隻怕是會發生震蕩,就連老板都脫不了乾係。
貝少在dj師的攙扶下手腳慌亂的站了起來,他用衣袖擦拭臉上的血跡,但是剛觸碰臉龐,就痛得他齜牙咧嘴。
那些酒瓶玻璃碎渣雖然不致命,但深深刺入血肉,帶來的劇痛令人難以忍受。
貝少這種嬌生慣養的少爺,哪裡受得了這種罪過?
dj師急忙拿出隨身的紙巾,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眼眸下的血跡。
恢複視線的貝少立刻用犀利怨恨的目光鎖定下麵卡座上的葉峰,咆哮起來:“草泥馬,你敢對我出手,我要你死。”
貝少卻似發怒了,他朝葉峰張牙舞爪,一臉凶相,恨不得下去將葉峰撕成碎片。
“貝少,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
dj師擔憂道。
“去尼瑪,立刻叫熊三帶人過來,將這個狗東西給我宰了!”
貝少咆哮道。
他口中的熊三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貝少父親當年的一個馬仔。
貝老板洗白後,將不少灰色產業都交到這個名叫熊三的人手上,這家酒吧便是其中之一。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