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冰喜歡枕在小丹姑娘雙腿上,軟軟的,很有彈性。
自從小丹姑娘那次幫他約見了李縣令,解了緝拿人犯的身份後,他就養成了一個習慣,有點心事總會來找小丹姑娘談心。
生意上的,與人鬥的,無話不談,無意中把小丹姑娘當成了紅顏知己。
他的那幫兄弟認知有限,思想局限於賺錢和娛樂的範圍,再無進步。
而黃八怪也與他們無異,每天在生計上,除了搞錢,就是搞女人。
隻有和小丹姑娘在一起,才能有精神上思想層麵上的收獲。
“一個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男人給她一定的經濟補償,算是了結了這段感情,男人的做法是不是仁至義儘,心裡得到慰籍呢?”
小丹姑娘瞅了佟冰一眼。
“你這問題問的太自私了,你就沒有想過人家姑娘的感受嗎?”
佟冰不回答,他也沒必要回答,小丹姑娘又說。
“感情要的是兩廂情願,一廂情願的一方,永遠留下的都是傷害,不管給予補償或置之不理,傷害都不會因此而減小。”
“拋開女人的感受不說,男人在沒有實質欺騙的前提下,給予補償,算是少見的有良心的了!”
“怎麼,放蕩不羈的八爺最近良心發現了嗎?”
小丹姑娘說的話有挖苦和調侃,但她明顯的感覺佟冰變了。
以前,她單純圖的是佟冰那張好麵皮,對於他痞性的為人處世嗤之以鼻。
現在的佟冰在她心裡,則發生著微妙的變化,不僅事業上有雄心壯誌,感情上也變得有了細膩。
無形中讓她從對佟冰最初的外表欣賞,轉為精神世界的探索。
小丹姑娘沒有追根究底,撫摸著眼前人兒,唏噓自己的命運,也如那個多情的女子,讓傾注的愛付之東流。
“相逢一醉是前緣,風雨散、飄然何處?”
……
這段時間一切太平,張鐵嘴默默退場,再無聲息,土匪也在深山老林休整,不見半個影子。
兄弟們居安思危,時刻沒有放鬆警惕,院牆加高加固了,又在煉鐵場弄了鐵絲安裝了鐵絲網,大門外層加了一層鐵板,能扛得住撞擊了。
一天夜裡,酒坊來了一名客人,來者不是誰,正是那個死腦筋展結展捕頭。
他這次來沒有鐵著臉,沒有盛氣淩人擺出架子,不笑也不怒,麵無表情。
佟冰看不出他是不是為追究火器的事情而來,沒有套近乎,沒有拍馬屁,很平常的接待了他。
這種人,水米不進,太過熱情了,他不領情,給他冷落,他也不會生氣。
巴結,他不受,行賄,他更反感,不理會,他不氣,與之爭論,他不記仇。
佟冰喜歡這樣的人,省事省心,特好相處。
隻要不落把柄在他手裡,可不必多慮,遇事自己占理,他會幫忙而不求索取。
展捕頭剛坐定,還沒等佟冰把茶水倒上,掏出懷裡的一個東西砸在桌上。
佟冰邊倒茶邊斜眼瞟桌麵上的東西,那不是什麼,正是他們被衙門收繳上去的一支手銃,火器中的一種短槍。
“展大人此來何意?莫非還逮住火器的事不放?”
佟冰自顧端起茶杯,示意客人用茶,展結伸手沒有去端茶杯,而是把槍推近佟冰跟前。
“我確實是為火器而來,我就想問,這東西的擊發材料和原理,你是怎麼造出來的?”
佟冰聽出展結此來不為律法的糾結,而是對火器好奇而來,他對佟冰的火器很有興趣,特意請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