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聽到這話,似乎嚇了一跳,連忙拿衣袖子去擦眼淚,硬生生地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主君不喜歡妾哭,妾……妾就不哭。”
玉姣的動作有幾分粗魯,但不知道為何,叫她做出來,反而帶著幾分率真的美感。
瞧著玉姣那明明傷心極了,還強顏歡笑的樣子。
蕭寧遠將玉姣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玉姣嚇了一跳,並不敢真在蕭寧遠的懷中坐踏實了,而且謹慎地用腿暗自用力,懸在蕭寧遠的懷中。
蕭寧遠見玉姣又是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再想到玉姣剛才怕挨打的樣子,用手摁了摁玉姣的腰。
玉姣整個人徹底跌坐在蕭寧遠的懷中,被蕭寧遠抱了個滿懷。
“委屈?”蕭寧遠問。
玉姣抬起頭來,眼睛紅紅地看向蕭寧遠,搖頭道:“不委屈。”
“哭成這樣,還說不委屈?”蕭寧遠問。
玉姣抿唇:“主君還肯抱妾,說明主君不想把妾趕出府,妾心中高興,顧不上委屈了。”
蕭寧遠的胸膛微微震動,發出極其悅耳的笑聲:“誰說要趕你出府了?”
玉姣低聲道:“主君問罪,下一步不就是要我趕出去嗎?”
蕭寧遠垂眸,看向自己懷中嬌俏的少女,無奈地說道:“放心,不趕你出去。”
玉姣聽到這,似乎極其驚喜,一改剛才瑟縮的形象,伸出手臂來,雙手環在蕭寧遠的脖頸上,這次算是真的破涕為笑了:“主君真不趕我走?”
蕭寧遠的眸色暗了下來,低聲道:“不趕你走,但你冷眼看著翠瓶來倒我的胃口,不得不罰。”
玉姣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看向蕭寧遠:“主君……要怎麼罰妾?”
蕭寧遠抱起玉姣,走到床上,低聲道:“便這麼罰。”
玉姣瞬間明白蕭寧遠要對自己做什麼,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看向那還燃著的紅燭說道:“燭……燭火。”
蕭寧遠並沒有熄滅燭火的意思。
他低聲道:“讓我好好看看你。”
玉姣的衣衫被退去。
便露出來,玉姣腰間的幾處青紫。
蕭寧遠皺著眉,伸手在此處比畫了一下,這手印的大小,和他對不上。
蕭寧遠倒沒覺得,玉姣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玉姣這種膽小的性子,在伯爵府,怎麼可能私會外男?
這手印,倒像是……女子的。
玉姣躺在柔軟的床上,等著蕭寧遠下一步的動作,卻見蕭寧遠的手,輕輕地觸碰她的腰間。
她輕呼一聲:“痛。”
蕭寧遠似乎已經猜到了答案了,但還是問了一句:“怎麼弄的?”
玉姣抿唇道:“翠瓶……翠瓶嫉妒妾服侍主君,所以……”
玉姣微微垂眸。
蕭寧遠擰眉:“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不講出來?”
玉姣微微一愣,講出來,對誰講?她那位嫡姐嗎?翠瓶便是她派來咬自己的狗。
對蕭寧遠講嗎?
自己若是真蠢到,主動對蕭寧遠講起後宅的小事,怕隻會招來厭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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