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是誤會!不是要聽雲氏的一麵之詞。”
“我們蕭家沒有騙婚,當初是雲老爺子親口同意這門親事的。”
“至於用雲氏嫁妝的事,純屬無稽之談,我們蕭家不會做出這種事。”蕭承宴趕忙道。
蕭家二老爺,三老爺都紛紛站出來解釋,作證。
“殿下英明啊!我們蕭家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家族,豈會用她雲氏的嫁妝過日子,她這是因為定安要娶平妻,心生嫉妒,一時氣糊塗了,才會胡說八道,倒打一耙。”
“殿下莫言聽信她啊!雲氏平日裡最是奸詐狡猾!”
雲商看了眼蕭定安,冷笑道:“你覺得我在說謊?”
蕭定安臉色很難看,他有他的驕傲。
實在做不出這種不要臉皮的事情。
“我……”
蕭家覺得雲商不過是一個孤女。
隻要蕭家聯合起來,就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
“殿下,我兒子不在京城,家裡的情況他不清楚!”蕭承宴立刻道。
楚瑾玄問道,“雲大小姐,你說的可有證據?”
“自然有。”
“都有賬本,為了公證,不妨派人去調查。”雲商道。
她這是往死裡逼蕭家。
蕭定安若不接休書,她就不會罷休!
被人查出來,蕭家真的靠她的嫁妝過日子,那蕭家將顏麵丟儘。
蕭定安接了休書,更是讓他們抬不起頭來。
“諸位!”蕭承宴臉色陰沉,眼底閃過抹狠厲,“自古就沒有女子休夫的,我兒子被迫娶了平妻,也是無奈之舉。”
“雲氏這般胡鬨,就是大逆不道!”
“如果她非要休夫也要走一個章程!”
南楚沒有女子休夫的章程。
但對大逆不道的人,有一套懲治的辦法。
那就是退下身上的衣物,一個人當著全城的老百姓,在蕭府赤腳走過滾燙的鐵板到城門口。
要是她還不改主意,這樣她就可以休夫,離開蕭家。
禮部將章程說了一遍。
蕭家眾人看著雲商就暗暗得意。
“商商,彆鬨了。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到底夫妻一場,蕭定安不忍心她赤腳走滾燙的鐵板,勸說她放棄。
“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彆的了?”雲商看著楚瑾玄問。
楚瑾玄眼眸微斂,摸了摸手指上的碧玉扳指,“李大人,就這個辦法了?”
李大人頓時猶豫,看了眼蕭家。
“這……”
似乎在權衡利弊。
搞不好就會得罪人。
蕭家是朝廷新貴,他自然不想去得罪。
楚瑾玄淡淡掃了眼眾人笑道:“雲大小姐她的父母親人都不在了,她一個孤女在蕭家,蕭家今天這麼一大家子人不是對她訓斥,就是責罵,對她來說就是以多欺少。”
蕭家眾人得意的笑容僵住。
接著楚瑾玄又道:“聽了半天,本宮認為蕭大公子不是一點過錯都沒有。當年他上門求娶雲大小姐,轟動整個京城。既然承諾了不納妾,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說到做到。”
“男人做出了承諾,那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就應該遵守到底。做不到就不要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