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正帝沉思著,任由兩邊的大臣吵起來,一邊大臣主張打,一邊主張不打,還要抓回雲商懲罰。
被吵得頭疼,德正帝最後煩躁地拍了一下桌麵,“都彆吵了,現在是北涼國攻打我們,那就立刻讓邊關地應戰。”
“陛下,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才停戰,如果再次打起來,隻怕扛不住,七年了,勞財傷命,老百姓怨聲載道,國庫緊張,戰王隕落,我們沒有底氣再打這場戰爭。臣肯陛下三思。”
幾個老臣都跪在地上懇求不要打仗。
長篇議論一大堆,滿口之乎者也。
彆說其他人,就老皇帝都聽得頭疼,這些話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他身體剛好,每天吃著神丹,也吊了他的命。
事已至此,他們不打也得打。
“國師,你們有什麼好意見?”
舒國師唇角冷勾,心裡有自己的算計,“福雲郡主不是說了,這場戰爭的軍餉俸祿都她自己出,既然這樣那就按照她的意思來。如果敗了,就用她的兒子來償命。”
趙丞相蹙眉道:“戰家就這麼一個血脈,國師倒是真的狠心。”
“哼,現在是國難當頭,她一個女流之輩,不知死活,挑起戰爭,要是因為她的一時魯莽,一己之私,害了南楚江山危矣,到時候會來負責?”
“你趙家承擔得起後果嗎?”舒國師譏笑道。
趙丞相臉色微變,明白這事需要有人承擔後果。
如果贏了還好,要是輸了,那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本國師認為她既然敢挑起戰爭就應該立下軍令狀。”舒國師冷哼一聲。
德正帝沉思片刻覺得國師說得有道理,就讓人去趟邊關。
傳達聖意。
……
“皇上沒有下旨,你們怎麼可以擅自做主!”
“這麼做你想過後果沒有!”
蕭定安不敢相信,雲商膽子這麼大,居然主動挑起戰爭,“你簡直瘋了。”
“你才是神經病。”
“有本事你就去殺敵,衝著本郡主吼什麼?”雲商已經穿上盔甲,“滾開,彆擋道。”
她要上戰場。
說話間,已經騎馬出城。
蕭定安急忙跟著一起去,對方的主力還沒有到邊關。
南楚國的也沒有。
就是金陵城的駐守軍隊。
兩國的戰火一觸即發。
都覺得雲商不過是一個女流之輩,她父親是戰王,但她是在雲家長大的,根本不可能會領兵打仗。
但是現實卻啪啪打臉了。
第一場,雲商就率領軍隊,打敗了敵軍,不到三天的時間將北涼城奪了回來,打得敵人丟灰棄甲。
對方的守成將軍,可是北涼國二等公,九品真氣的高手,身經百戰,就是戰家大公子上場都不一定能將他打敗。
“你使詐!”
北涼城門前,一個身穿盔甲的大將軍,生得虎背熊腰,眼如銅鈴,手裡拿了一把斧子,像是要活生吞了雲商。
“哼!是你技不如人。”雲商冷笑,一身銀灰色的盔甲,坐在馬背上,手持長槍,比起對方的憤怒,她隻是淡淡睥睨他一眼。
“攻城!”
北涼城守將都被活捉了。
北涼軍氣勢大減,紛紛丟盔棄甲,逃跑。
南楚的軍隊占領了北涼城。
城裡的老百都解放,紛紛感激雲商。
得知她是戰王的女兒就更加的激動。
到了最後,解救他們還是戰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