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確定我母妃在不在他手裡。”
雲商還是保持計劃不變,先攻打北涼國,但她戰家打下來的江山不可能給他楚家了。
“嗯。”
“那繼續攻打北涼國?”
雲商點了點頭,“北涼攝政王呢?他現在怎麼樣!”
問他戰王被鎖了琵琶骨後,如何。
沈玉龍不肯說。
雲商就讓人鎖了琵琶骨。
“嘴硬,還是不肯說。”燕淩寒道,
“我猜測戰王爺可能還活著,跟德正帝商量好了,一個人關押一個,到時候威脅你。”
雲商心裡倒是希望父王和母妃沒有事,“嗯,我去見他。”
人被鎖在北涼城的衙門地牢裡,現在這座城是她的了。
陰暗潮濕的地牢裡。
隻有他一個人,沈玉龍此刻有些狼狽,鎖了琵琶骨渾身都疼得難受,武功用不出來,掉在牆壁上,身上的錦衣玉袍被血浸染。
整個大牢房隻有血珠滴落的聲音。
聽到開門的聲音,沈玉龍抬頭。
穿銀色鎧甲的女人出現,她儼然已經有女將軍的風範,眼眸閃爍銳利堅定的光芒。
沈玉龍不由想起這樣的畫麵,她在戰場上,用那把長槍將敵方士兵殺得片甲不留,仿佛戰場上無堅不摧的女修羅。
他和戰王鬥了大半輩子,沒有贏過,唯一贏的一次就是五年前利用他的女兒,引他入局。
其實那次也是他輸了。
因為他用了卑鄙的辦法,戰王還是那樣生死不懼前來了。
都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女兒的情況,在得知女兒在他手裡時,就毫不猶豫前來。
“你……值得你戰王的疼愛。”
“不過我是不會說的,除非你答應不攻打北涼國,還有送大炮給我們北涼國……”
“你可以不答應,繼續攻打北涼國,大不了魚死網破,北涼國,國破家亡,那你也找不到你父王。”
“還有你的母妃。”
雲商抬手甩了他好幾鞭子,不是氣憤到發泄,隻是就像折磨他,“你們也隻會用這種卑鄙手段。”
“魚死網破,國破家亡,王爺都不怕,那我猜猜你怕什麼?”
沈玉龍臉色微變,但又很快鎮定下來,“哼,本王絕對不會為了彆人,像你父王一樣傻乎乎跳入火坑。”
就是說他不受威脅。
雲商輕笑拿起鞭子挑起他下巴,“真是嘴硬!我知道攝政王不怕死,也沒有什麼軟肋,做你這一行的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抓住把柄。”
“就算你有喜歡的女人,也會親手殺了她,是吧?”
沈玉龍英俊的臉龐已經失去血色,他也是人,不可能沒有軟肋。
不過是自己狠心發現以前就殺了她,這是他做的隱秘。
也是心裡一直的心病。
“是又怎麼樣?但她不在人世了,你威脅不到本王。”沈玉龍冷笑。
“誰說的?那姑娘幸運。”
“剛好遇到本郡主出遊,發現姑娘還有救,便順手救了回來。”
沈玉龍臉色一變,激動道:
“不可能……她中了見血封喉的毒。絕對活不了。”
還是他親手喂她喝下毒藥的。
“哼,看來王爺還是很在乎玉棠姑娘的。”
沈玉棠,他撿回來的小姑娘,一直養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