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在陽台消食了差不多的文修·洛德帶著斯內普走出了臥室,給他介紹起整個莊園的布局和城堡裡各個房間和樓層的用處。
在此期間兩人全部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及之前發生的事,文修·洛德還給西弗勒斯展示了他回家以來其他大小勢力送過來的各種禮物。
其中最讓西弗勒斯心動的就要數鳳凰的羽毛了,他讀了那麼多書,自然知道鳳凰的羽毛有多麼稀少難得。
也不知道是怎麼收集到的,鳳凰本就稀少,文修·洛德知道的唯一一隻鳳凰還是鄧布利多身邊的那隻福克斯,但是想想也不可能,看著數量,要是福克斯身上的那估計它早就變成禿毛雞了。
文修·洛德把那一罐子的鳳凰羽毛遞到西弗勒斯麵前,“我忘記是哪個家族送的了,你感興趣嗎?正好我記得有一個魔藥配方就要用到鳳凰的羽毛,或許之後你會用的到。”
西弗勒斯的視線卻是落在了握住裝著鳳凰羽毛玻璃罐上的纖長手指之上,那纖細骨節分明的手握著玻璃罐,另一隻手拿起一隻火紅的羽毛把玩,火紅映襯著白皙,刺的西弗勒斯頭暈目眩。
他一把搶走文修·洛德手裡的羽毛,感受著心臟的瘋狂跳動,臉上也染上了鳳凰的火紅。
文修·洛德看著西弗勒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就接受了自己的提議,自己準備好的勸說詞全都被他悉數咽了回去。
“那這個可就歸你了哦,到時候我把魔藥配方給你,你熬製成功了賣出去的利潤可要和我4,6分。”
西弗勒斯轉頭看著文修·洛德這個資本家的笑,心累的歎了一口氣,真的很想問問他,他家族這一代還有沒有其他親戚了。
畢竟這種穩賠不賺的投資真的讓人很難不懷疑他們家族這一代是否還能好好的維持住現在的榮耀。
不過對於少年如此信任自己,西弗勒斯心裡感覺十分溫暖,也沒有解釋自己剛才突然搶走材料的原因是什麼,在心裡默默的計劃著接下來的魔藥研究時間。
最終,把整個莊園熟悉的差不多的兩人並肩躺倒在後花園小山坡的草坪上,呼吸著青草氣息的空氣吹著暖風。
文修·洛德看著夕陽染成的粉紫色的天愜意的眯起了眼,他緊緊握住了西弗勒斯的手。
“西弗勒斯,你還有我。”
西弗勒斯轉頭看向少年,夕陽灑在少年的臉上,勾勒出他俊俏的輪廓,在他銀色的睫毛和發絲上鍍上了一層金輝。
在西弗勒斯清醒過來以後,文修·洛德就把那些繁瑣枯燥的回信工作又全部丟給了賽巴斯蒂安。
很久沒有這麼放鬆的文修·洛德看著夕陽,困倦和疲憊終於襲來,讓他慢慢合上了雙眼,西弗勒斯聽到身邊綿長的呼吸聲,握緊了掌心裡少年的手。
等文修·洛德再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又在睡著的時候‘閃現’了,他有些混沌的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身,還好衣服沒有換。
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的西弗勒斯聽到臥室傳來的聲響,放下書走進臥室,“醒了?”
文修·洛德眨了眨眼,“嗯,西弗勒斯送我回來的嘛。”
“不是,是你那個叫賽巴斯蒂安的管家送你回來的。”西弗勒斯搖了搖頭,想起傍晚時那個管家突然出現在兩人身邊,直接把少年公主抱起來的輕鬆模樣,心裡升起一陣嫉妒。
“哦,”文修·洛德應了一聲,又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眼角,他直接就起身走向了旁邊的浴室。
一邊走還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扣。
西弗勒斯看著他的衣服一件件的掉落在地上,從脖頸處開始泛起一片紅。
察覺到少年轉頭,連忙回到客廳拿起桌子上的書擋住了自己的臉。
“西弗勒斯,那我就先去洗漱了。”
“嗯。”
文修·洛德洗漱好穿著睡衣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西弗勒斯還在那聚精會神的看書,這麼久了連個坐姿都沒有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