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長門?”
精神連接中,寧勒能明顯地感覺到長門那恐懼與無助的情緒。
可明明什麼事都沒發生,為什麼長門會這樣?
沒辦法,寧勒隻能強行控製長門的艦體,向著薩拉托加的方向靠攏。
直到貼近薩拉托加的船舷,控製著長門將艦體收回,長門就這樣直接落在了海麵上。
“加加,把長門帶回來。”
改造後薩拉托加的船舷還是很高的,不借助外力根本沒辦法下去,於是寧勒隻能讓薩拉托加到海麵上,把長門接回來。
“指揮官,長門帶回來了。”
此刻,長門已經緩過神來,但眼神中依舊透露著無助與恐懼的情緒。
“嗯,你控製好艦體。”
將薩拉托加支開,寧勒來到長門的麵前。
寧勒蹲下身,看著長門那因為恐懼而發抖的身體,一臉的心疼。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長門?”
寧勒伸出手,摸了摸長門的腦袋。
就這一下,像是將長門從夢境中驚醒一樣。
原本無神的金色眼眸看向寧勒。
“指揮官,不知道為什麼,長門感覺很害怕。”
長門上前一步,靠在寧勒的懷裡。
像是感覺到指揮官的到來,長門的情緒也穩定了很多。
“不用怕,長門,有指揮官在這兒呢。”
寧勒就這麼輕輕地抱著長門,沒有說什麼,很快他就感覺到長門心中那種恐懼與無助的感覺漸漸消失。
“難道艦娘也會有心理疾病?碧藍世界可沒有心理醫生類的艦娘啊,要不讓明石來看看?”
幾分鐘後,長門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就在寧勒以為一切都回歸正常的時候,懷裡的長門傳來了輕輕的嗚咽聲。
“指揮官,長門是不是很沒用的艦娘,竟然害怕戰鬥?”
原來,剛剛炸彈之父在長門旁邊爆炸的時候,一陣恐懼從長門內心湧起。
那是一種來自本能或者說血脈上的壓製。
“指揮官,剛剛不知道為什麼,那聲爆炸聲長門很害怕。”
長門抱著寧勒的手更緊了,身體微微顫抖著。
寧勒沒有多說什麼,緊了緊抱緊長門的手,他似乎明白了長門為什麼害怕?
艦娘們的本體可是戰艦,怎麼會有戰艦恐懼爆炸呢?
而且長門是大口徑戰列艦,開炮的威力就已經和一些戰列艦炮彈爆炸的威力相當。
那麼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出在炸彈之父上。
寧勒的艦娘中除了可畏之外,沒有人見過炸彈之父爆炸的樣子。
而這次潛艇貼得太近了,寧勒為了防止自己的信息暴露,隻能使用大範圍的攻擊方式。
“抱歉,長門,這次是指揮官的錯。”
熟悉曆史的都知道長門是如何沉沒的。
戰爭結束後,長門是作為靶船被核彈擊沉的,因此長門會對核彈爆炸產生陰影。
炸彈之父雖然不是核彈,但升起的恐怖蘑菇雲還是勾起了長門不好的回憶。
寧勒將長門抱起,回到了自己的艦長椅上。
這一下午,寧勒就這麼抱著長門指揮戰鬥,這讓一旁的薩拉托加十分不爽。
可沒辦法,寧勒總不能將長門的事情告訴薩拉托加吧,這種揭彆人傷疤的事情寧勒做不出來。
“好累啊,要不今晚還去找指揮官給我按摩。”
忙碌了一天,可畏是真的累壞了。
一直在執行攻擊任務,就算是60級的航母艦娘也受不了這樣的作戰強度。
而且可畏好像對按摩這件事情有些上癮。
“嗯,去找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