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回到臥室鎖好門,我看在門板上長歎一聲。
“玩、脫、啦。”
“不過幸好是我。”
不是悟,或者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真是太好了。
神魂處的疼痛愈演愈烈,我難受的敲了敲腦袋。
骨針早就被拔了出來,但對神魂造成的傷害卻沒有消失。
兩者疊加,痛得要死。
不過……
少女看了看手心裡的紋樣,無奈苦笑一聲。
無法規避的規則懲罰,搖搖欲墜幾近碎裂的神魂。
她躲不過這次的劫了。
雖說是神月宮出生的先天神女,但她並沒有回去收回權柄,也就意味著如今的她也隻是個凡世的修者,而不是什麼神月宮的主人。
凡修能夠涅盤的機會微乎其微,基本就是沒有。
“先不告訴他們好了。”
我還沒想好要怎麼說。
說我要死了?好像開玩笑啊。
那說什麼,說我要成仙了不能陪著他們了?
出爾反爾這算哪樣。
心臟處突然湧出些許鈍痛感,少女怔怔捂上胸口,不知該如何形容。
“奇怪……不隻是不舍和愧疚。”
“為什麼一想到他們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感到困擾,心就好痛。”
是心疼嗎?
我不太分得清。
隻是這情緒越發的澎湃,最後排山倒海一般撲了過來,淹沒了我。
少女靠著門板坐著,眼角不自覺滑下一滴淚水落在手臂上。
她抹去那滴淚水,表情由無措變得堅定。
“既然結局已經注定,那就儘我所能破解那家夥的所有計謀吧。”
“常言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雖智謀不及羂索,但見招拆招也是能做到的。”
我動用了曾經得到的向天道詢問問題的機會。
周身金色的功德之光亮起,我抬頭看向窗外的天空。
“修士洛無月,有一問請天道解答。”
“何事?”
莊嚴肅穆,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回應了我。
“幽月……不,羂索是否還有其他我所不知道的的機關或者術法留存於世。”
“僅有此問。”
神魂幾近碎裂無法動用,自然無法大麵積搜查,我便隻好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完整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