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時甲的疑惑,南桑搖搖頭,當初席昭抓了一些人探查過,跟南境的怪人沒有任何的關係,西境是一些修行之人,對於普通人來說有些難以敵對罷了,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現在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問題出現。
南桑閉上眼,感知到周圍的異動,“現在去加強防範,若有人來就去抓幾個活的。”
“是!”嚴雲川帶著人下去,就剩下時甲在一旁。
“朕會在西戎偷襲之地設下法印,若是有人西戎人被困,立刻將人捆了來見我。”
時甲神色黯然道“西戎偷襲,最受苦的是百姓。”
“朕來時帶了五千赤羽軍,他們會化作赤羽守護村子,一旦有事我自有感應,現在看來,他們沒有偷襲村子的打算,倒是想偷襲軍營,你按照我說的去做。”
南桑小聲對著時甲說著,他聽明白之後就出了主營。時甲將自己身邊的小妖們都集結起來,四人一組,蹲守在南桑設下的法印周圍,一旦有人踏入,立刻活抓。
守了一個多時辰,軍營周圍都沒有什麼動靜,隻有風吹的聲音從眾人的耳邊呼呼而過。
“時甲哥,陛下會不會判斷有誤啊?”六兒小聲嘀咕。
時甲一掌拍在他的後腦勺,“閉上你的嘴,好好盯著。”
時甲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林間有淅淅沙沙的聲音,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周圍的小妖都默不出聲,隱身在周圍。
林間冒出幾個人,摸索著小路前行,六個人剛全部跨過法陣後,他們身後伸出無數藤蔓,將人全部捆住,懸掛在半空中。無論他們怎麼掙紮都沒有用,反而就會捆的更加的緊,連嘴都一起堵住。
“這下都被我們逮住了吧,看你們還怎麼去搞偷襲。”六兒踢在來人的屁股上,得意洋洋的說著。
來偷襲的人都被一一綁住跪在主營麵前,南桑出來就看到這幾十個人,每六個人為一隊,經過小路穿梭到大印的軍營,手中都拿著火油和火折子。
領頭的跪在最前麵,南桑一步一步靠近他們,透過他們的眼神就能看到他們的門派和所修的術法。她也是有些佩服這個西戎的長公主,居然將五行湊齊來偷襲。
“難為你們自小修行,為了個百兩出賣了自己的最初的修煉之心。”南桑側身對著他們,感受到幾人詫異的目光,南桑轉身背對著他們,“今日廢爾等修為,給這世間的修行之人一個小小的警告。”
“就憑你,區區一介凡人,還想廢我等修為,簡直做夢。”
南桑走到他的麵前,將手放在他的腦袋上,“就算你們修為在身,也不過肉體凡胎,本殿抬手間你們皆灰飛煙滅。”
話音剛落,那人就開始忍不住的顫抖,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瞳孔放大,半刻鐘後癱倒在地上,沒了呼吸。一旁的人看到都是瞪大了雙眼,麵對南桑的眼神,他們來不及躲避。
“饒命,我可以為你效力,隻要你饒我一命。”
“你們虐殺我大印將士時,他們的求饒聲可會讓你們心軟?”麵對南桑的疑問,跪著的人都無法回答,南桑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一臉嫌棄,“殺你們,臟了朕的手,朕要讓你們嘗一嘗我大印將士受過的苦。”
南桑轉身往營帳走去麵對他們站著,時甲立馬從營帳內搬出一把椅子,南桑坐下,翹著腿,手撐著腦袋,“挑了他們的手筋腳筋,腿和手各留一隻就好,若是死了就丟到西戎的軍營門口去。”
嚴雲川和幾位副將相互對視,覺得有點過於狠絕,嚴雲川開口道“陛下,大印不是不殺俘虜嗎?”
“他們是來刺殺的,現在失敗了,回去也是死,倒不如讓他們體驗一下將士們受的苦,能活下來說明命大,活不下來的,隻能是福薄。”南桑風輕雲淡的說著,就好像殺人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時甲按照南桑吩咐,在那些西戎兵的麵前挑了他們的手筋腳筋,廢了一條胳膊一條腿,身上有一些修為的人就是不一樣,居然都還有一口氣在。
“將他們的扔到西戎的軍營門口去,剩下的人找個籠子關起來。”南桑說完回了自己的營帳。
主營是嚴雲川居住,本來他想將營帳讓給南桑,被拒絕了。
天剛大亮,西戎的哨兵就看到有人爬行著靠近他們的的軍營,他們立刻派人查看,那幾人對著哨兵說了什麼,就有人立刻將他們拖了進去。
“報~~啟稟長公主,昨晚去偷襲的人回來了。”
“叫他們進來。”阿依夏木說著,通報兵還是跪著沒有動作,“怎麼回事?”
“長公主,他們進不來。”通報兵一臉恐慌的說著。
阿依夏木掀開帳簾,看到麵前幾個肢體殘缺的人趴在地上,她的眉頭皺起,“怎麼回事?誰把你們傷成這樣?”
“是一個女人,她把我們廢了,還讓我們留下一條命,就是來告訴公主殿下,她說,誰要再去,我們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