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至,南風瑾到如樂首飾鋪讓掌櫃趕製一隻一模一樣的,做工不是很精致。南風瑾拿著那隻耳環再次來到凝香館,三娘在二樓一眼就看到他。
“小公子,又見麵了。”三娘甩著手絹,手撫過南風瑾的胸口。
南風瑾往後退了退,他吞吞吐吐道“我想找桃兒姑娘。”
三娘看了看二樓的房間,“小公子,桃兒姑娘現在是有客的。”
南風瑾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三娘,她立馬換了一個臉,把人帶到桃兒的房門口。桃兒打開門,看到來人一臉的疑惑。
“媽媽,這是,什麼意思?”
“桃兒,這位小公子點名了要找你。”
桃兒上下打量著南風瑾,側了一個身,“進吧。”
二人進了屋子,南風瑾再次環顧四周,和他白天來時並沒有什麼差彆,小二端著吃食和酒進來。南風瑾坐在位置上一臉局促,桃兒給他倒上酒坐在身側。
“公子,奴家敬你。”
南風瑾和桃兒碰杯,此時他看桃兒不像白日看到的嬌媚,晚上看起來有些冷淡。桃兒感覺南風瑾的眼神一直在盯著自己,她一手撐著下巴,一手去撫摸南風瑾的臉。
“公子這麼盯著奴家,可是不禮貌呢。”
南風瑾把凳子挪了挪,從懷裡拿出一塊手絹,“姑娘看看這隻耳墜,可是你的?”
桃兒將手絹撥開,看到耳墜時,表情有一瞬間的停滯,“這耳墜前些日子掉了,奴家找了好久呢,怎麼在公子手上呢?”
“這是,在刑部大門口撿到的,今天問了首飾鋪的老板,才尋到姑娘。”南風瑾扯謊,他看著桃兒的眼神有些許的閃躲。
“那奴家就多謝公子了。”桃兒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南風瑾小酌了幾杯,稱自己不勝酒力,要先回去了。
待人走後,桃兒將妝匣裡的另一隻耳墜拿出來,對比一下沒有什麼問題就放了回去。南風瑾在路上走著,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乎乎的,他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一回頭就暈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拔出劍,就要刺傷他,被暗處射出的暗器傷了手腕,可是他還不放棄。他的手在半空中,就聽到一女子的聲音,“你若動手,必死!”
黑衣人左看右看,發現根本沒有人,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他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準備再次動手時,一柄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黑衣人僵硬的轉過身體,一身紅衣的女子站在他的麵前,麵帶笑容的看著他,下一秒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南桑看著地上的南風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喚來時甲,讓人把他送回刑部去。
“你又不放心他查案,還要讓他拜師,真是不明白你。”席昭抱著手,斜靠在欄杆上。
南桑收起手中的劍,換了一身素色的衣裙,她轉身看向席昭,“明日我就下旨,讓你協助南風瑾查案。”
“這事跟我沒關係,我不乾。”席昭一揮手,消失在南桑的麵前。
南桑化身來到大牢,將看管的人都定住,走進之前關押許遊的那間牢房裡,使用神力探查一切,許遊死亡之前的畫麵全部顯現在自己的眼前,跟獄卒們所講的並沒有什麼差彆。女子離開之前,也喝了酒,當時的許遊確實還活著,而這酒,的確是有毒的。
南桑看著這一切,心裡明了,她笑了笑離開大牢。
南風瑾醒來時,感覺自己的頭還是很痛,他想起昨晚之事,下了床跑到正堂上,看到範柏舟和田奔等人正在討論著案情。
“老師。”南風瑾恭敬的行禮。
範柏舟抬頭看著南風瑾,放下手中的筆一臉關切的道“怎麼樣,頭還暈不暈?”
南風瑾搖了搖頭,隨後開口道“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
“是甲侍衛送你回來的,你那一身酒氣,連路都走不穩了。”田奔道。
“是啊,你昨晚是喝了多少啊,醉的不省人事。”範柏舟道。
“昨晚我沒怎麼喝,我出凝香館的時候還是很清醒的,可是不知道怎麼了,走著走著就覺得自己暈乎乎的。”南風瑾努力回憶著。
田馳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一步一步走近他,摟著他的肩膀道“殿下居然自己去了凝香館啊,想不到啊,殿下還有這個愛好呢。”
範柏舟輕咳了一聲,田馳才收起自己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南風瑾快步到範柏舟的身旁道“昨夜我確實在凝香館,我去找了那個叫桃兒的姑娘,可是她看到我時,像是不認識我一樣。我把耳墜給她時,她問我在哪裡尋得,這很奇怪。”
“我們白天去的時候她是見過耳墜的,怎麼又問是在哪裡尋得的?”田奔好奇的摸了摸下巴。
“我當時也這麼想,後來我說在刑部大門口撿到,當時她表情有些驚慌,她當時看著耳墜,沒有仔細檢查,就將耳墜收了起來。”南風瑾道。
範柏舟轉身坐在椅子上,她看著桌上的案件,對著田奔田馳道“你二人帶幾人去凝香館暗處守著,無論是桃兒還是桃兒的侍女出來,你們都跟著,田馳你再帶四人一直蹲著凝香館,哪裡也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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