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都差不多。
他有什麼資格決定讓季芸白插手公司事務。
傅宴安也是真生氣了。
他還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受了屈辱。
他拿出一張白紙,粗暴的摔在我臉上。
我的臉被紙邊刮得生疼,對上他那雙毫無感情的黑眸。
“說好昨天民政局見,你卻放我鴿子,也不接電話,不回消息,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手段。”
我低頭去撿地上的東西。
傅宴安居高臨下睥睨著我,說出的話越發傷人。
“我本來還想給你一次機會,但我看你是死性不改,不僅如此,還越發過分。”
說到生氣時,他胸口起伏了下,黑眸裡的寒意如同冰碴子。
“這份離婚協議,是我重新擬的,沈溪,你如果還想好聚好散,那就把東西簽了。”
我撿起離婚協議書看了幾眼,頓時一股怒火從心頭燃燒。
並不是我昨天拿過去的那份,財產分割全都變了。
大概意思就是,我隻能在團團和錢當中選一個。
若是選了團團,我一毛錢都不能拿。
憑什麼?
我把離婚協議撕爛,扔在地上。
“昨天已經商量好,我雖然後期不在公司,但是我付出了多少你應該清楚,這些年我照顧家裡,你媽身體不好,無論請醫生還是她吃藥的錢全是我拿的,用的都是我的錢,若不是因為你媽,我也不至於在我媽做手術的時候還要求到你麵前。”
我越說越激動,赤紅著眼。
“如今你成功了,又有了彆的女人,你就恨不得我去死嗎?”
“你若是不願意妥協,那就法庭上見,屬於我的東西,必須回到我的手上。”
傅宴安垂眸看著我,眼神無波無瀾。
沒有一絲憐惜,也沒有一絲愧疚。
就好像我付出這麼多最後一無所有,本就是我的結局。
第十五章
“把東西拿給她看。”良久,傅宴安薄唇親啟,像是對我降下了審判。
有人拿著個手機走來,接著在公司大屏幕上直接投放了一個視頻。
根據視頻畫麵判斷,是偷跑的角度。
畫麵裡,清晰拍到我牽著團團來到一家酒吧。
不一會,從酒吧裡走出來一個容貌清秀的男人,我和他聊了幾句。
接著我牽著團團,一起走了進去。
視頻時間是,昨天晚上。
這個視頻像是石頭掉進了平靜的湖麵,在場的人全部都炸開了鍋。
像星夜這種大型的娛樂公司,門口肯定是埋伏著各式各樣的記者。
如今他們也全部湧進來,對著屏幕上循環播放的視頻不斷拍照。
“oc,原來是出軌了,半夜帶著女兒去酒吧見男人,她瘋了嗎。”
“昨天直播的時候她還說傅總沒教好女兒,到底是誰帶壞了小孩子,難怪她女兒也是賤兮兮的樣子。”
“原來找傅總拿錢就是在外麵養男人,傅總實慘,感覺離婚啊,一分錢都彆給她。”
我心口那處已經疼到麻木了。
目光從屏幕上移開,最後放在傅宴安臉上。
我十分平靜,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憤恨。
我隻問。
“傅宴安,你確定要這樣嗎?”
傅宴安蹙眉,接著無奈道,“若不是你苦苦相逼,又做得太過分,我也不想這麼絕情。”
“你若覺得自己有冤屈,那就說清楚,昨天晚上你都去哪裡了,為什麼一夜不歸。”
“是不是一晚上都和這個男人在酒吧裡廝混。”
說到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傅宴安咬重廝混兩個字,眼裡似乎閃過一絲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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