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該回神了。”
“老家夥。”
見邦迪·瓦爾德破冰而出後,如同陷入魔障一般,在原地自言自語。
“海軍。”
邦迪·瓦爾德聽到澤法的聲音,血絲遍布,如修羅惡鬼的眸子立馬刺了過去,他看到澤法的打扮,發現是海軍後,先是凶光閃爍,但馬上又似乎覺得有點熟悉,原本要暴起的動作微微一頓。
“你是,澤法嗎?”
邦迪·瓦爾多打量著澤法,有點不敢確定。
相比起被冰封之前,澤法可是老了幾十歲。
“虧你還認得出老夫來啊!”
澤法有點意外。
“你怎麼會變成一副老鬼的樣子?”
邦迪·瓦爾多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這不很正常。”
“距離我們最後一次的見麵,已經是26年前了。”
澤法的話,如同平地驚雷,將邦迪·瓦爾多給炸懵了。
“26年?”
“這麼說的話,你們海軍是將老子冰封了26年了!”
邦迪·瓦爾多目光掃過地上的冰塊碎片,臉上表情變幻不定。
26年。
先是部下的背叛,然後世界政府的冰封,再是海軍的關押。
哪怕這些年毫無意識,但經澤法一說,性格本就暴戾的他,心頭頓時爆湧出滾滾殺機。
“是這樣沒錯。”
澤法點了點頭。
“為什麼放老子出來?”
邦迪·瓦爾多強忍內心不斷噴湧的殺意。
他已經捋清思路了。
不是自己破冰而出,而是澤法放他出來的。
“算了。”
“不管你是為什麼這麼做,老子都不感興趣。”
“現在老子唯一想的就是殺光那些叛徒,還有把26年之前要做,但沒做完的事情,全部完成。”
邦迪·瓦爾德隨手撿起一塊冰塊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放老子出來,但不重要。”
“看在你讓老子重獲自由的份上,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從老子眼皮底下消失。”
“否則,就連同這裡的一切,全部消失吧!”
他渾身爆發出森冷刺骨的殺氣。
部下的背刺。
26年的關押。
讓世界破壞者心中積累了太多太多的怨恨與怒火,他需要用這片大海的海軍,還有世界政府,以及昔日的叛徒來宣泄心中的恨與怒。
“真遺憾。”
“你哪裡都去不了。”
“作為放你短暫自由的代價,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成為老夫培養學生的一件耗材。”
澤法冷冷地盯著邦迪·瓦爾多。
“要麼死在老夫的學生手裡,要麼死在老夫的手裡。”
“你自己選吧?”
“邦迪·瓦爾多。”
他一字一頓地說。
“如果當年不是那些雜碎的背叛,就憑你們這些無能的海軍,能抓得住老子?”
“不走是吧?”
“那就彆走了,跟你學生,還有那邊那個海軍,一起死在這裡!”
邦迪·瓦爾多氣急而笑,他不但沒有逃跑,反而用力將掌中冰塊捏成四塊冰片,然後隨手擲出。
“倍增·30倍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