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難道我們就隻能一輩子當海軍的狗,任憑他差遣不成?”
“你可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怎麼可以被一個海軍騎在頭上,哪怕他未來會成為海軍大將,甚至是海軍元帥。”
迪亞曼蒂很是不甘心。
以前,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是北海的王,作為唐吉訶德家族的最高乾部,就是在北海裡麵扮演著三公的角色。
一個個都是位高權重,橫行無忌。
可現在,雖然戴上項圈的隻是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一人,但作為他們這些唐吉訶德家族的乾部,何嘗不是被一個個看不見的無形項圈給套在頸脖上。
全部淪為了北海的笑柄。
“在我擁有對抗羅森的力量之前,我們隻能選擇乖乖聽話,充當看門犬的角色。”
“就像過去那些被我們所支配的海賊,以及平民一樣。”
“他的規矩,就是唐吉訶德家族的規矩,要麼服從,要麼毀滅,所以,照辦吧。”
麵對最高乾部們的不甘,唐吉訶德·多弗朗明被麵無表情地說出一個殘酷的事實
“從今以後,家族全麵放棄毒品交易那一塊,武器和奴隸的生意可以繼續做,不過方式要變一變。”
“所有的武器一律不得賣給被海軍通緝的罪犯,優先賣給世界政府的加盟國,其次就是一些沒有被通緝的非政府加盟國。”
“至於奴隸這一塊,不要再去對那些普通人下手,不管是人類,還是其他種族,挑海賊來抓捕吧。”
“反正這片大海裡,最不缺的就是海賊,最多就是捕捉奴隸的難度與成本比過去高了一些,但奴隸的貨源依舊是不缺的。”
“就這樣吧!”
說完。
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縱身躍起,如展翅雄鷹,飛回了屬於自己的巢穴。
進了辦公室的那一刻,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頭怒火與屈辱,一拳砸碎了麵前的辦公桌,然後馬上又癱坐在椅子上。
迪亞曼蒂隻是乾部而已,尚且如此難受,更彆提他這個王了。
此時。
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把手伸向自己頸脖的項圈,似乎想要摘掉,但項圈仿佛帶電一般,觸碰的一瞬又馬上收手。
他的眼眸閃爍不定,時而憤怒,時而恐懼。
他的表情變幻莫測,忽而怨恨,忽而敬畏。
可最後。
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還是收回了想要解開項圈的手。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就像他剛才對一眾乾部說的一樣,在擁有對抗羅森的力量之前,他隻能充當看門犬的角色。
“羅森。”
“你。”
“最好一直都能這麼強大。”
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坐在椅子上,雙臂朝地麵的方向自然垂落,回蕩在辦公室裡的喃喃低語聲,透露出屈服與不甘。
是的。
作為敗方,他選擇屈服,但不會認命;他選擇認輸,但絕對不會服輸。
起碼,現在不會。
……
在羅森離開唐吉訶德大本營後的不久,唐吉訶德家族就開始了從王、到最高乾部,再到乾部,以及家族成員,乃至外圍成員,這種從高到低的全麵整改與轉型。
作為在北海黑白通吃,隻手遮天的唐吉訶德家族,這個勢力龐大的海賊機器頻頻出現大動作,立馬就牽動了北海諸國,眾多勢力的神經,紛紛通過各種方式,密切關注著唐吉訶德家族的動向。
然而。
很快,一個接一個的消息傳開後,北海的眾多勢力都怔住了。
唐吉訶德家族全麵撤出毒品圈,並銷毀了所有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