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陸銘鬆了口氣,算是高抬貴手。
他轉身朝酒吧外走去。
白雲天和左嘯都暗中鬆了一口氣。
“陸先生慢走!”
兩人一路目送著陸銘的身影離開了酒吧,轉身就你一腳,我一腳地踹在了還跪在地上的白修身上,把他踹的慘叫連連。
“你小子瘋了,想找死的話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上吊,彆拖著我和左老大下水!”
“他媽的你認識那人是誰嗎?你就跟他打?好好的你沒事招惹他做什麼!”
白雲天氣不打一處來,邊踢邊罵。
白修被踹得肋骨都要斷了,嗷嗷叫個不停。
“叔叔,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誰,是曹黎告訴我那就是個沒背景的屌絲,被楚家退婚之後跟瘋狗一樣到處咬人,連他都被打了,喊我替他出氣,我才出手的……”
慘叫的間隙間,他斷斷續續的為自己辯解道。
白雲天和左嘯的踢人的動作突然停下了。
兩人一起轉頭看向了在旁邊輕聲狗叫還沒敢停的曹黎。
曹黎渾身一顫,差點在這兩人的目光中尿了褲子。
“原來是你惹出來的好事!”
左嘯磨牙的聲音令人肝膽生寒。
他眼中迸發而出的凶光,讓曹黎忘記了狗叫,下意識的咕咚一聲吞咽了一口唾沫。
“白修是咱們自己人,回頭狠狠地教訓一頓就算了,你姓曹的作為罪魁禍首,活罪難免,死罪難逃……刀!”
左嘯一聲令下,手一伸。
馬上有手下小弟從懷中掏出了一柄閃亮的匕首遞到了他的手中。
望著閃著光的刀尖,曹黎的褲襠開始潮濕了。
左嘯要殺人,那就是真殺。
手起刀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家夥,曹黎知道就算自己姓曹,也保不了這條命了。
眼看著左嘯殺氣騰騰的就要動手……
“我是剛才那位陸先生的狗腿子!”
曹黎脫口而出大叫起來。
左嘯的動作一滯。
“我發誓要給他當牛做馬,給他當小弟當狗腿子一輩子了,現在陸先生就是我的主人,左老大你要殺我可以,但是要先,先問問他……”
曹黎的話,有一半是信口胡謅,但卻不得不讓左嘯投鼠忌器。
“……該死的!”
猶疑半晌後,左嘯憤恨地將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在了白修和裘展雄的身上,之後才揚長而去。
“媽的,我竟然沒死……”
曹黎這才徹底癱軟下來。
他感覺自己剛才那是在地府的大門口走了一遭,離死就差那麼一點點了。
如果不是及時搬出了陸銘的威名,他敢打賭這會兒他已經是左嘯手下的一具屍體了。
話說回來,能夠讓左嘯和白五爺忌憚至此,這個姓陸的家夥背景難道並不簡單?可是一個背景駭人的家夥為什麼又能被楚家退婚還被楚家大小姐在各種場合奚落譏諷呢?
曹黎覺得自己的腦袋整個兒亂成了一團漿糊。
酒吧外,張婷婷和林琅天追著陸銘,沒追上——陸銘一出酒吧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速度快的就跟被颶風帶走了似的。
“我還想好好謝謝他呢!”
林琅天又遺憾又感激的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