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脅我嗎?晨淮良先生?”
陸銘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你可以把它當成威脅,也可以認為這是我的求饒,隨便你怎麼理解,總之彆再針對晨家了。”
晨淮良給出了最後的警告,說完轉身就要走。
隻聽見陸銘的聲音在他身後淡淡地響起。
“針對晨家?彆自作多情了,誰在乎你們!”
“但你跑到我的麵前來,大剌剌的威脅我,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陸銘說著,聲音陡然森寒。
晨懷良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
他沒有轉身,也沒有再麵對陸銘,在那短短的幾秒鐘內,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對著載他而來的黑色轎車打了個響指。
嘩啦!
黑色轎車的車門猛然拉開。
好幾名彪形大漢從車裡竄了出來。
與此同時,早已在停車場暗中等候的幾輛黑色保姆車也接收到了信號,嘩啦啦下來了幾十號西裝打手,每個人手裡都拎著金屬球棒和鋼管之類的家夥,其中有幾個人拿著雪亮的西瓜刀。
或許是礙於酒店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沒有人動槍。
在周圍的賓客被嚇得紛紛尖叫時,他們一起朝著陸銘撲了過來。
“給我亂棍打死他!”
晨淮良凶狠的高聲道。
“打到斷氣為止,彆讓他死得太輕鬆……”
他命令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銘的周身便陡然爆發出了一陣凶悍無比的威壓。
那威壓的氣浪向四周擴散而出,晨家的保鏢們還沒有衝到他的身前,就被這樣強悍的氣浪激得倒飛而出,歪七扭八的撲倒在地,在一片哭天喊地的痛叫聲中,半天都爬不起來。
這讓躲閃到一旁的酒店賓客都看呆了。
“他們是在拍電影嗎?”
“這動作片挺激烈的呀!”
“那個男主角挺帥氣的,是明星嗎?”
在一眾七嘴八舌的討論聲中,晨淮良呆若木雞,陸銘則雙手插兜,施施然的跨過了倒地的保鏢,揚長而去。
……
金城天景公寓。
陸銘走進電梯時,電梯裡已經有人了。
隻不過那姑娘低著頭對著小巧的化妝鏡檢查自己的妝容,並沒有注意到同乘的後來者。
而陸銘又在看手機。
直到轎廂門關閉,電梯啟動緩緩上升,陸銘才被耳畔傳出的尖叫聲嚇了一大跳。
“啊啊啊啊你這個變態!變態跟蹤狂!這麼晚了你搞什麼東西!”
方芳把自己所能夠想到的臟話,全都罵了個遍,就差指著陸銘的鼻子罵了。
“大姐,是你搞什麼好嘛,耳膜都要被你喊破了。”
陸銘鬱悶的掏著耳朵,悶悶的說道。
“你竟敢喊我大姐!不對,現在最重要的是你這個變態在跟蹤我!你信不信我馬上報警!”
方芳說著,又高聲尖叫起來。
她尖銳的聲音讓陸銘——或許可以讓任何人——感到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