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穆辭帶著疑慮回到局裡,翻出槍殺案的所有的資料,重新盤了一遍。
他家的門把手上有通過電的痕跡,說明凶手當時是在屋外連接了大功率的電源。
霍應非是聽到動靜開門的時候,手接觸到帶電的門把手被電暈的。
他越看越覺得怪,凶手手裡有槍,卻選擇先將人電暈再下手,他在害怕死者?還是因為是新手槍法不準?
且有兩槍疑似泄憤。
穆辭懷疑凶手不是隨機殺人,而是有預謀的謀殺。
“拉一下死者霍應非的關係網,尤其注意近期跟他發生過矛盾,有仇的人。”
他手下的隊員開始忙活。
“據霍應非的同事描述,他是個很孤僻的人,跟家裡人也斷絕了往來,之前工作很拚,聽說是要攢錢治病,但最近接單變少了,且出手很大方,喝醉酒後吹牛說要出國看洋醫”
穆辭瞬間捕捉到一個信息點“霍應非最近有大筆意外收入?查下他銀行賬號餘額。”
然而裡麵隻有幾萬塊的金額,且根據彙款記錄都是由外賣公司每月打過去的工資。
幾萬塊,就想要出國治病,無異於癡人說夢。
穆辭察覺到霍應非的行為異常,駕車來到了霍應非租的公寓,仔細轉了一圈,最後在他床墊裡找到了大量名貴珠寶。
跟他一起來的隊員吃驚道“這、這不是滅門案丟失的贓物嗎?”
將證物拿回去做比對,果然是丟失的那批珠寶。
模仿犯殺死了真正的滅門案凶手,並將案子嫁禍給他,這個發現震驚了整個刑偵隊。
穆辭也很吃驚,他確實懷疑過這是一起模仿作案,但沒想到死者居然是真正的滅門案連環殺手。
模仿犯知道嗎?穆辭直覺他是知道的,否則他沒必要害怕霍應非,屋裡的錢財卻沒有被拿走,模仿犯殺人不是為財,但如果是仇恨,隻想要霍應非的命也說不通。
霍應非一個做下慘絕人寰滅門案,手裡有著數條人命,連嬰兒都不放過,他被抓後極有可能會被判處死刑。
告發他不就成了,為什麼要走極端?
忽然,電光火石之間,穆辭想起了霍應非最初被眾人認為的身份——癡漢。
霍應非真的是發信息騷擾人的癡漢嗎?
想到這裡,他心臟瞬間咚咚跳起來,急哄哄的衝向汽車的同時給薑時撥去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糟了!
公寓樓梯間。
漂亮的少年被高大的青年親昵的攬著肩膀下樓,若非少年兩條雪白均勻的長腿顫顫巍巍的,兩人看上去仿佛一對熱戀的小情侶一般。
楚墨白像是隨口一提“時時買了什麼快遞?”
薑時“…眼藥水。”
“很急?衣服都沒換就下樓。”楚墨白意有所指道,“就算是男孩子也要注意保護自己,尤其是時時這麼漂亮的男孩子。”
222【臭流氓,說這話之前先把你的狗眼從我宿主寶寶的大腿上收回去!】
薑時……
他本來什麼感覺都沒有,但被222這麼一說,頓時感覺腿上的肌膚好似被毒蛇爬過,麻了一片,連路都走不動了。
222見狀罵監管係統【……你這頭蠢驢,不該屏蔽的時候屏蔽,不該放出來的你放出來,你是豬嗎!】
監管係統委屈巴巴老婆你昨晚自己說的,要是再敢屏蔽你,就不讓我上你的床……
222【我要跟你】
監管係統雷達被觸發,在‘分手’兩個字落地之前,先將老婆扛走。
床頭吵架床尾和。
沒有什麼矛盾是一場運動解決不了的,一場不行那就兩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