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遲先是一愣,隨後變了一副表情“我是誰?你還不清楚嗎?”
許芊羽此刻嘴開始哆嗦起來,臉色煞白,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光。
“那我問你,奪舍時,他痛苦嗎?”
“應該吧。”
刀離開了王遲脖子,許芊羽慘笑了一下“彆怕,我這就來陪你!”說著,將刀對準自己腹部就要刺去。
“我靠!”王遲知道自己玩大了,急忙抓住許芊羽手腕,將刀搶了過來。
“芊羽,是我啊,你這是做什麼?”
“賤人,還想騙我!”
“我就是我啊,騙你做什麼?”王遲慌亂起來,這下真是玩大了。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白芸。”王遲捂臉,自己明明說的都是真話,換個表情怎麼就產生誤會了。
“除非你能證明你是他。”許芊羽半信半疑,這一臉賤樣的樣子,還真像他。
王遲思考了一會兒,道“你穿的衣服是我的,而且你沒有穿……”
“夠了,你是王遲。”許芊羽用手堵住了王遲的嘴,但又用力捶了一拳王遲。
“你個混蛋,騙我,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許芊羽淚眼婆娑,一臉怨氣看著王遲。
王遲想伸手給許芊羽擦擦眼淚,但想到兩人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王遲拿出一堆妖丹靈草,道“這是我的戰利品,我們一人一半。”
“我要這些乾什麼,換築基丹?我築基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許芊羽收起眼淚,不滿地說道。
“你傻啊,不換築基丹可以換其他東西啊,比如符寶法器之類的。”王遲直接塞進了許芊羽儲物袋中。
“行了行了,擦一下眼淚,省得到外麵有人說我欺負你。”
“你就是在欺負我!”
……
六宗長老此刻都在盯著峽穀上空的傳送光幕,都在期待著從裡麵走出自家的弟子。
這時,光幕抖動了一下。
長老們目光熾熱“來了!”
兩個女修從光幕中飛出,一個麵容嬌好,一個一臉麻子。
“是虛月宗的!”有個長老吃驚說道,他心裡有些疑惑,這虛月宗什麼時候有這等強者了。
虛月宗女長老鬆了一口氣,還好聖女無恙。
“拿到那東西了嗎?”虛月長老朝二人問道。
那個一臉麻子的女修點了點頭。
二女沒有多說,登上了虛月宗寶船。
“幾位道友,在下就先行一步了。”虛月長老拱了拱手,隨後登上了寶船。
寶船散發出淺色光芒,緩緩飛動。
“虛月宗沒有參加賭注,這兩人自然是不算的。裡麵還有三人,我還是押我純陽宗的弟子存活最多!”純陽宗長老對自家的弟子很有信心。
“我還是押天極門!”天琴緩緩開口。
其他宗長老此刻也沒心思參加賭注了,自家這種末流宗門還是算了吧。
“那我等也押純陽宗吧。”其餘三宗長老無奈開口,他們不想漲彆宗氣焰滅自家威風,但為了能分一杯賭注的獎勵,隻能如此做了。
“哈哈哈,那我就謝過幾位了,若是老夫賭贏了,我自然會不會不管你們的。”純陽宗長老此刻心情不錯,還有意無意地看著天極門的兩人。
哼,就你們還想取而代之我純陽宗?
可笑!
二長老和天琴看著純陽宗長老興高采烈的樣子,極度不爽但又無可奈何。他們本想一走了之,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動。
他們仍然抱著一絲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