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冷看著那人把棉服的帽子往頭上一扣,就那麼雙手抄著口袋走到前台,把賬結了之後,才走出了烤串店。
服務員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剛才他還以為這兩個帥哥會一言不合打起來。
現在總算有一個人走了。
他這個念頭剛落。
又一個人推開了門。
是喚冷,聲音很沉:“他朝哪個方向走了?”
服務員虎愣愣的指了指自己的左邊。
這是什麼劇情?
兩個人還要繼續打?
北方將近淩晨兩點的夜,這個冬天就像是不肯過去一樣,大雪飄至,染的到處都是一片白。
路燈下,本來就沒什麼人。
除了推著車的炸串阿姨,就是零星的幾個從網吧裡跑出來的大學生。
莫南在那裡麵算是惹眼的。
因為隻有他一個人沒有圍圍巾。
走的時候,連帽子都掉到了身後。
雪花落在了他已經染黑了的發上。
睫毛上也沾了不少。
他卻像是絲毫都沒有感覺一樣。
隻站在街邊,偏過頭去點了一根煙。
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
俊美的,痞氣的,放蕩不羈,在這時候都變得太模糊。
隻剩下了,無儘的沉默。
莫南不是沒有懷念過。
單純喜歡一件事。
把夢做到最巔峰的時候。
年少無知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