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蟬鳴還在。
莊園玫瑰似乎一夜之間全都開了花,如火如荼的美。
二樓休息室的門一關,就能隔絕一切噪雜。
準備出發的莫北,就坐在病床前,眸色很淺。
躺在床上的人,除了比醒著的時候麵色蒼白外,並沒有降低他本身的存在感。
他穿著黑t,手腕纏著白色紗布,額上覆著退燒貼,鼻梁挺拔的過分。
俊美,冷淡,有目空一切的資本。
他眼睛閉著,長睫微垂,像是沒了呼吸,又像是哪位貴族,隻是累了要睡一覺。
莫北的手在半空滯了滯,接著碰了碰他的臉,然後稍微用力一捏。
一秒.
兩秒.
三秒.
“沒醒。”
莫北略微擰眉,她的有些舉動確實很像小時候。
大概發育遲緩和自閉傾向的小朋友,對一些事都有著自己的執拗。
“胖爺告訴我了,我去翻了我哥的扣扣空間,他話多有提到你。”
莫北說話還是保守了,莫南小時候標準中二打架王,誰接近我妹,我揍誰。
“你給我買過很多巧克力。”
莫北說著傾身,薄唇落在了他的眉眼上:“我還看了你去邊境上的話。”
“你問我冷不冷,其實還行。”
莫北又捏了捏他的臉,她做這些事時,那張臉還是麵無表情的清雋。
“我在場館等你。”
莫北說完,站直了身形。
她拿走了代表他的戰服外套,留在他手邊的是一張小時候的合照和一塊含糖量極高的巧克力。
“等到你決賽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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