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把他給打啞巴了不可。”
林衝氣勢洶洶的推門出去。
果見洪二,手持一條木棍,立在客房門口。
瞧見林衝走了出來,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隨即指著林衝,喝道“林一,你敢再與我比試一回嗎?”
林衝看這洪二臉上的傷都還沒痊愈,不禁揉了揉自己的拳頭。
“你小子,是皮又癢癢了是吧?”
洪二咽了咽口水,眼神流露出一股驚恐。
不過,他又挑了挑手中的長棍,怒道“廢話少說,有本事再來過兩招!”
“今天,我要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打碎!”
林衝哼了一句,縱身高高躍起,一掌照洪二胸口拍來。
洪二見狀,卻是嚇了一跳,趕忙將手中長棍往林衝身上扔來,自己轉身就跑。
“奇怪,這家夥,分明是來主動挑釁我的,怎麼現在就逃跑了?”
林衝一掌將拋來的棍子打斷,翻身落地,便是追上了洪二。
他一把扣住洪二手臂,喝道“往哪跑!”
正欲下手之際,身後卻是傳來一道吼聲“住手!”
林衝往後看去,瞧見柴龍帶了一大批的人,各自點了火把,圍了過來。
“柴……柴大少,救命啊……”
洪二見了柴龍,趕忙求救了起來。
柴龍一條手臂纏滿了紗布,見了林衝,下意識的眼神閃躲,不過想到今天的目的,鼓起一絲勇氣。
冷哼道“林一,我柴家好心收留你,你好好的人不做,竟然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是這洪二先招惹的我,什麼叫我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林衝怒道。
“誰說你與洪二動手的事啦?我娘子丟失了一箱珠寶,有人看到,是被你所偷!”
柴龍趕緊說了起來。
聽到柴龍這樣說,又聯想起洪二的作死行為,林衝暗道不妙。
中計了!
難怪這洪二故意來挑釁自己,為的就是把自己引出房外。
“你……你心虛的沒話說了吧?”
柴龍冷哼了一句,另外一隻大手一揮“給我把他捆起來。”
頓時,從柴龍身後湧出數十個男子,朝林衝撲了過去。
林衝臉色一冷。
身子一震,這些家夥儘皆給震飛了出去。
柴龍吃了一驚,見這林衝還敢反抗,不禁將洪二拉在了自己的身前做擋箭牌。
“柴龍,當日在東街我的話,你當了耳旁風,如今你還想栽贓嫁禍我?”
林衝一聲怒吼,臉現殺氣。
柴龍看到林衝這般臉色,早已嚇得心裡砰砰亂跳,若非計策安排妥當,他早就轉身跑了。
“誰……誰栽贓嫁禍你了?你敢做,不敢認了是吧?我已報了官,稍後等衙差趕來,我看你如何狡辯!”
柴龍一想到局勢處在自己這邊,膽子也逐漸的大了起來。
聽到衙差兩個字,林衝心裡還真有些擔憂。
若是被衙差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可就不妙了。
“發生什麼事了?”
人群外麵,傳來了柴飛燕的聲音。
她已算清了賬目,便是打算將今天的三成收入,給林衝送過來。
哪知,遠遠的就看到,林衝所住的客房外麵,圍了一圈的人。
她趕忙擠了進來。
柴龍瞧見柴飛燕,頓時陰陽怪氣的說道“三妹,你請的好人啊,來咱們柴家,做起小偷來了。”
“彆,柴大少,三妹這兩個字,我可擔待不起,你可彆喊了。”
柴飛燕滿臉厭惡的看了柴龍一眼。
“呸,賤人,當我稀罕啊。”
柴龍陰沉著臉色。
“柴大少,我的貴客林一兄弟,絕對不會偷東西,你是不是搞錯了?”
柴飛燕立刻替林衝辯解了起來。
“呸,你跟他是一夥的,自然是幫他說話,他偷東西,我可是有人證的。”
柴龍立刻說道。
一雙眼睛,恨不得剜了這柴飛燕。
“誰?”
柴飛燕立刻問了起來。
柴龍指了指一旁的洪二。
洪二露出一絲怯意。
“快過去指認小偷啊。”
柴龍催促了一句,一把將洪二給推了上來。
洪二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走上前來。
他看著林衝,支支吾吾道“我……我看到他從柴夫人房裡鬼祟出來,手中還提了一個木頭箱子……”
“是嘛?你是什麼時候看到的?”
林衝立刻追問了起來。
“傍晚的時候。”
洪二下意識的回答道。
“狗東西,你敢撒謊?”
柴飛燕聽到這個時間,立刻從腰間摸出短刀架在了洪二的脖子上。
她自上次與洪二交手吃了虧,便一直把短刀隨身攜帶。
“傍晚時分,林一兄弟明明跟我在酒樓中,哪裡還能分身去偷東西?”
麵對柴飛燕的質問,洪二嚇得大氣也不敢喘。
“我……我是說,傍晚的時候,我剛吃完飯,閒著無聊,在院中練棍,直練到一個時辰前,看到林一鬼祟過來……”
洪二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柴飛燕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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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她一個暴怒,就把自己脖子給抹斷了。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