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閻婆惜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林衝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本來,這事找宋江來辦,是最為妥當。
可宋江自認與晁蓋關係非比尋常,先前已冒險幫了晁蓋一次,再讓他如此做,反而有些做賊心虛的味道。
因此,這件差事,倒是落在閻婆惜的情郎身上最為不錯。
閻婆惜起身,朝一樓趕去。
林衝跟在閻婆惜的身後。
來了一樓,瞧見那閻婆,正抱住唐牛兒的臉亂啃。
“娘親,你這是在作甚?”
閻婆惜看到這一幕,大為震驚。
那閻婆慌了神。
趕忙推開了唐牛兒。
嘴裡說道“我看這人的臉上,有蚊子,就想咬死它。”
“蚊子?用咬的?”
閻婆惜皺眉問道。
“哎喲,女兒,你不在二樓好好呆著,下來作甚?”
閻婆一時難以解釋,趕忙岔開了個話題。
“娘親,眼下有個事,需要你去辦。”
閻婆惜立刻說道。
“什麼事?”
閻婆問道。
閻婆惜從懷裡取出一方手帕,交給了閻婆。
“娘親,且去縣衙,請我那張郎張文遠,約了縣衙雷橫雷都頭來此。”
閻婆聽到這個請求,隻是滿臉疑惑之色。
她看了看林衝,又看了看閻婆惜。
“我的兒,這是為何?”
“娘親休要多問,且去辦妥此事即可。”
閻婆惜催促了一聲。
她心中太想念張文遠了。
林衝不願這閻婆耽誤事,又是掏出幾兩銀子,遞給了那閻婆。
“有勞操心了。”
閻婆見了銀子,方喜笑顏開。
雖不知閻婆惜用意,但看在銀子的麵上,便跑一趟腿,也沒什麼。
收下銀子後,閻婆擔憂的問道“若那張文遠與雷都頭不來,怎辦?”
她也知道,現在縣衙非比尋常。
所有公差都很忙。
“不妨。”
閻婆惜轉過身去,摸索了一陣。
才轉過身來。
手裡,卻是一件紅色肚兜。
“將此物交給張文遠,任他天大的事,也要快些跑過來。”
閻婆惜笑了笑。
林衝在一旁,聽得佩服不已。
閻婆惜拿捏男人,果然有一套。
“那雷都頭呢?”
閻婆又問了一句。
閻婆惜隻對張文遠有法子,但對雷橫,卻沒啥法子,便是看向了林衝。
“你隻說,有雷都頭故人在此即可。”
林衝交代了一句。
“好。”
閻婆答應一句,領了這些物事,自出門去了。
閻婆惜這才叮囑林衝,說道“彆忘了你答應了我的事,我自去二樓休息,切勿叫任何人來打攪我。”
說著,她才二樓走去。
林衝知她心思。
想必早已迫不及待的要與那張文遠私會了。
自己打算約了雷橫,潛伏前往大牢探一探晁蓋等人。
才沒空來理會這閻婆惜。
“好漢,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生不如死!”
此時,唐牛兒眼見就林衝一人,趕忙哀求了起來。
“怎麼?”
林衝詫異的看著唐牛兒。
隻是將他綁在這裡,又未曾用任何大刑,他怎麼看起來,如此痛苦的樣子。
“那老太婆,端的惡心,言語挑撥我來,見我不動心,便來親我,她那張臭嘴,隻比我家的糞坑還要臭,太折磨人了,好漢,你行行好,且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