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
袁特助鮮少像今天一樣,跑的這麼上氣不接下氣。
畢竟好不容易被原諒了盜號的事,他當然要多在他愛人麵前表現表現,視頻也是他去找廣場協商的,一身西裝的他,為了能更好的融入到愛人的集體中去,還拿了個應援棒,和他本身的形象也是非常不符了。
不過在看到少爺臉上貼著的東西之後,他覺得他隻拿個應援棒完全ok。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少爺會突然之間出來,還朝著他這邊掃了一眼。
作為特助,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就是這樣離開賽場有些可惜了,他還想多和少爺學學怎麼轉粉,以此來達到家庭和諧。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少爺改變了計劃?
封奈側眸,帶著冰冷。
袁特助將應援棒放下,就又變成了那個金牌特助。
封奈單手抄著褲袋,將手機鎖屏打開,扔了過去。
袁特助看了兩眼道:“我去解決,不過boss那邊正在競標,有的地方會用到許家……”
“你放開了手做。”封奈聲音淡淡:“不用顧忌我爸。”
“是。”
袁特助沒有耽誤,畢竟做公關的都知道,時間很重要。
封奈看著他走了之後,撥通一個電話。
那邊聲音雜亂,一聽就是在應酬。
封奈挑了下眉:“在和許叔叔打牌?”
還沒等那邊開口。
封奈就又說了一句:“上次你被拍,許家也有份。”
封先生單手夾著煙,停下了打牌動作。
封奈嗓音緩緩:“我媽這一次應該足夠有證據和你離婚了。”
封先生聽到這裡一笑,打了一張牌出去:“不要總想著破壞我和你媽的關係。”
封奈不動神色:“破壞你們的不是我。”
封先生把玩了一下籌碼,沒說話。
許意婉的父親許吳峰就坐在他的上家,吃了個牌之後,大笑道:“是臨兒吧,他調皮了?”
封先生眸光深邃:“不,是奈兒。”
他沒有多說,就放了電話。
許吳峰倒是有些頓住了,畢竟從來都沒有看過什麼時候封奈打過電話。
實際上彆看那是個小輩,卻比他爸更讓人難以琢磨,自從他接手封家之後,身上的氣場就更不一樣了。
“是奈兒啊,讓他過來,也和我們說說他在國外怎麼做的生意,能做的這麼好,我們也取取經。”許吳峰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其他兩個人。
“是啊,是啊,我們是該好好學學年輕人的魄力了。”
封先生一句:“讓他好好打的比賽吧。”
就結束了這場牌局,清一色自摸。
“牌今天就不打了,有家事要處理。”
說著,他站了起來,俊美的麵容上看不出絲毫的變化。
其他三個人笑笑,也沒當回事。
許吳峰更是在想,他這個老同學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做什麼事都是花花公子的做派,連當個父親當的都沒有氣場,這一次競標,也得看他們許家的幫忙。
牌局上三個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他們心中的“花花公子”出了雅間之後,氣場立刻就有了變化。
“孤狼。”
“我在,boss。”
“去處理一下,這一次的競標,我不想在看到許家。”
“是。”
不到三分鐘。
袁特助就接到了上麵的電話,以後許家會從關係地圖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