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陰謀策反_風生水起武大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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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陰謀策反(1 / 2)

若梁山合作,不公然造反,武大有信心將工坊遍布山東。工坊建成,貨物押運需梁山保護。“隻需掛‘水泊梁山’之旗,成立鏢局,即可堂而皇之地行走世間,押運途中亦可操練兵馬。武某打算,若梁山同意合作,便將訓練之法帶至梁山,助你們培養精兵。”武大誠懇言道。此乃雙贏之策。一來,梁山可養精蓄銳,暗中積攢力量,日後朝廷有變,可隨時揭竿而起;二來,工坊擴展,雖不能讓天下百姓皆無憂,但能改善許多人生計,勝於造反。自21世紀至北宋末,千年時光。無論世人如何頌揚梁山,其“造反”之名始終如影隨形。曆史長河中,無論影視或小說,主角穿越北宋,皆欲收梁山為己用,無人為梁山正名。而今,武大欲與梁山結盟,共商大計,摘掉反賊之帽,堂堂正正示人,這才是武大的宏圖!此計雖初具雛形,還需仔細籌劃。即便如此,晁蓋、宋江仍感震驚。他們是欽犯,聚義梁山即為反賊,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以另一種身份重現世間。這衝擊太大!但他們不得不承認,武大所言不假,造反並非唯一選擇。造反代價慘重,曆朝曆代哪次不是血流成河?兄弟犧牲不說,無辜百姓的生死又由誰負責?這正是武大不願見的,北宋末年的黑暗,他不願重演,隻想改變身邊的人。比如西門慶,比如梁山好漢。此事對梁山隻有好處,無一害,但晁蓋、宋江不能立即答複,需召集兄弟商議,尤其智囊公孫勝不在,晁蓋急遣人通知公孫勝。此事非一日之功,武大不急,帶武鬆探望俘虜欒廷玉。攻打祝家莊,武大最大收獲便是活捉欒廷玉。欒廷玉是周侗的記名弟子,擅長槍棒,人稱“鐵棒欒廷玉”,是孫立的師兄。此行梁山,一切順利,武大本以為能輕易收服欒廷玉,未料二人再見,竟成仇敵。武大在山東之地已聲名鵲起,欒廷玉對這位未曾謀麵的師弟原本存有幾分好感,然祝家莊莊主之恩重於泰山,更令祝家三子皆拜欒廷玉為師,他感激涕零,誓死效忠祝家莊。而武大卻勾結梁山,一舉搗毀祝家莊,害死“祝氏三傑”,此情此景,欒廷玉對梁山恨之入骨,對武大亦是嗤之以鼻,又怎能對他露出笑容?

武大苦口婆心勸說欒廷玉數日,卻換來一口唾沫,最後隻得無奈放棄。世間之事,豈能事事如意?但武大並未就此放過欒廷玉,他手中尚有周侗這柄利器,待到他日帶到陽穀縣城,由師尊周侗親自教誨,難道欒廷玉還敢對周侗不敬?

與此同時,公孫勝等梁山好漢,乃至與梁山交情深厚的柴進,紛紛抵達祝家莊。武大雖不感意外,扈家莊與李家莊卻驚恐萬分,生怕梁山一怒之下滅了他們。等待數日,仍無確切答複,武大略感煩躁,離家半月,金蓮有孕在身,他心生憂慮。

公孫勝洞察武大的不安,梁山好漢於是在深夜作出決定。經過兩晝夜的商議,武大與梁山眾人敲定所有細節,正式結成同盟。共設三位盟主晁蓋、宋江,他們原欲推舉武大為盟主,但他堅決推辭,自稱不堪重任,此事就此作罷。

梁山好漢皆是豪傑,值得敬仰,武大從未想過征服他們,隻想助力,不願破壞梁山的獨立性及其曆史地位。設兩位長老,公孫勝、吳用,掌管機密與策略;八位堂主,林衝、武鬆、戴宗、柴進、秦明、魯智深、花榮、李俊,各領其責,縱橫交錯,為日後戰事做準備。武大對此無法阻止,亦不願阻止,他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天有不測風雲,朝堂奸臣當道,或許哪一日需梁山出馬。

另設四十舵主,楊誌、史進、劉唐、李逵等梁山好漢各司其職,平日押運貨物,時機成熟,即變身為義士。餘者擔任執事,職務不清。宋江與晁蓋的競爭可見一斑,各自安插親信。武大擔任“客卿”,權限模糊,盧俊義也被不知情地安排為此職,西門慶則得到“大管家”之位,主管財政。這些都是武大的暗線,為與蔡家的恩怨做準備。

今日結盟,如後世言,四海鏢局即將正式開業,然而核心成員均為朝廷通緝犯。眾人擔憂,武大卻道已有妙計,隻需靜候佳音。未有割喉結盟的俗套,武大不屑。結盟已成,他作為始作俑者,重任在肩。

欲求自由,必擔大責;獨辟蹊徑,重負在身。武大正帶領梁山好漢走上無人踏足之路,看似無所欲求,實則肩負重壓。梁山好漢以欽犯身份離開故土,現於世人麵前,一步不慎,生死難料,武大必須為他們周全考慮。

武大連夜密書,告知盧俊義,通知西門慶籌備工坊,命林衝調遣精兵至梁山。這些才是他願做的事情,盟主之位,他無心也無力擔任。梁山好漢各具性格,武大隻是外來者,若介入太多,恐引起不滿。他拿捏得恰到好處。

自決定上梁山,曆經民間疾苦,再至三打祝家莊,武大費儘心思,將梁山改為正規鏢局,耗費心力。至此,一切圓滿,總算不負武大半月辛勞,也未枉費筆者的想象力,暫且畫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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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讀者疲倦,武大踏上歸途,回歸家中。此女名為梅香。

張良曾問梅香,她如何找到他的,她說在鄰近的山嶺間發現了他。對此,張良唯有沉默不語。或許,那些殺手為銷毀證據,才將他丟在這遠離陽穀縣的荒僻之地。

梅香的細心照料使張良康複迅速,然而張良並不急於痊愈。他發現比起過去的腥風血雨,他更享受現在這份寧靜。更重要的是,有梅香陪在他身邊。

張良長久昏迷,睜眼首見之人便是這位“善良”的梅香姑娘。然而,他對陽穀仍有一份牽掛。正準備回去打聽武大的近況,看望家中老母,卻發現武大帶著武鬆和張平來到村中。沒錯,這個村子正是武大上梁山途徑之地,也是他與小“虎牙”相遇之處。

世事竟如此巧合,張良暗中見到武大安然無恙,才徹底放下心來。他相信,隻要有武大在,母親定會受到照顧。不過,他從未深思,世間真有如此巧合?他的毒,僅憑山醫就能解?刀傷深及骨頭,僅憑山醫和女子就能治愈?為何他會出現在這個村子?為何梅香恰巧“救”了他?又為何他想離開時,剛好暗中遇見武大?這些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他從未深究。

溫柔鄉,曆來是英雄的終結之地。張良與梅香的感情日漸深厚,隻差一層薄薄的隔膜未被捅破。這位舍命救主的硬漢,沉溺在梅香的柔情中,無法自拔,也不想醒來。

如果一切就這樣平淡發展,對張良來說,也許是個不錯的歸宿。可惜,有些事,終究避不過。

這一夜,睡夢中的張良突然心生警兆,猛然坐起。他發現,屋內多了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在武府的日子,他已經曆經多次生死,此刻他依然冷靜,沉聲問道“你們是誰?”

然而,當那些不速之客點亮煤燈,張良失控了。因為他看見梅香和她的略懂醫術的赤腳山醫父親,都被這些人抓住了。

“你們究竟想怎樣!”張良焦急萬分。

可惜,這些人都麵無表情,根本不理睬他。

此時,一位約莫三十歲的國字臉男子從屋外緩步走入。此人相貌普通,淹沒在人群裡毫無特色,臉上總是掛著和氣的微笑,卻又似乎皮笑肉不笑,給人難以言表的感覺。乍一看平平無奇,久看則令人渾身不自在。

“張良,武府的心腹家將,久違了。自我介紹一下,你可以叫我‘甲七’。”國字臉男子淡然道。

甲七,蔡府的親信家臣,深受蔡京的信任。張良雖不知甲七的身份,但聽到這個名字,自然而然想到了“丁卯”。未曾與丁卯交手,難以了解他的恐怖。張良對丁卯印象深刻,僅從名字就可看出,甲七和丁卯應屬同一脈係。

“你是蔡府的人?”張良問。

甲七笑笑“不愧是與丁卯交手後能全身而退的硬漢,這麼快就猜到我的身份。”

張良心中警鐘大響。蔡府之人下手狠辣,連懷有身孕的武府主母都不放過,何況梅香父女?

“張良兄,聽說你為救主連死都不懼,我很敬佩,特來拜訪,多有冒犯,希望勿怪。”張良眯起眼睛,淡然的精光偶爾流露。

這是動手的預兆。甲七嘴角微翹“如果你真的要走,即便帶傷逃跑,我也相信以你的身手,我們或許攔不住。但這兩人的性命,我就不能保證了。”

甲七目光中透出一絲冷意,張良下意識地挪了半步。沉默片刻,他低聲道“他們隻是普通的父女,此事與他們無關,放他們走,我隨你們處置。”

梅香掙紮,但被歹徒緊緊製住,脖子上還架著一把閃亮的利刃,動彈不得。甲七滿意地點點頭,手下衝上前,將張良捆綁起來。

張良深吸一口氣,看了梅香一眼,又道“好了,放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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