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印記,對我來說也十分熟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種下印記之人,乃是血月宗邪修,而並非某個散修!”天邪老祖說道。
這番話,令江塵終於明白。
難怪這兩個人販子如此嘴硬,怎麼也不肯答話,原來是受到邪修印記掌控。
那這樣看來,這個案子就可以直接確定為邪修作案了,而且還是被稱為邪修三大宗門的血月宗成員。
這樣的對手,恐怕比自己之前遇到的那兩個散修更難對付!
“這下可怎麼辦,若是不能將這邪修乾掉,恐怕會有更多孩子受難。”
“天邪老祖,你可有找到這名邪修的辦法?”江塵問道。
“嘿嘿,這你可是問對人了,老夫當年雖然隻是一介散修,但整體實力和天賦並不弱於那三大宗門培養的天才邪修。”
“再加上老夫乃是武修半道轉修的邪修,多年下來,老夫的手段可比這些普通邪修要多得多。”
“而這借著印記順藤摸瓜找到對方位置的辦法,自然也是有的。”
天邪老祖洋洋得意的向江塵炫耀自己的手段,話中的意思頓時令江塵眼睛一亮。
若能找到那邪修的位置,這個案子最大的難題便迎刃而解,自己也不必再受製於人。
“所以,你說的是什麼辦法?應該不難做到吧?”江塵問道。
“對我來說不難,對你嘛,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但要對這種邪道印記非常了解,而且還要有逆向結構此印記的能力,你不是邪修,對邪修的一切都十分陌生,很難學會。”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逆向結構之後,還不能引起對方的警惕,否則就會前功儘棄。”
“隻有在對方沒有發現的情況下逆向結構,才能逆向感應出對方的位置。”天邪老祖說道。
江塵皺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很難做到?”
“很難,而且你隻有一次機會,一旦讓對方提前警覺轉換位置,你就無法很難再找到他了。”
“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將身體控製權交給我,我來幫你操作。”天邪老祖怪笑道。
聽到這話,江塵明白,這家夥又想找機會出來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若想抓到那個邪修,讓此案徹底了結,就隻能依靠這個家夥。
“好吧,我會讓你試一試的,不過不是現在。”
“等我處理完這些家夥再說。”
江塵說罷,便準備用傳訊符吩咐外麵的錦衣衛將這家牙行控製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錦服的中年人忽然麵色陰沉的推門而入,冷冷的看著江塵。
“因為一些事情出去一趟,倒是沒想到有隻小老鼠跑進了我的書房。”
中年人臉色陰沉可怖,手中拿出一把寒光閃爍的長刀,渾身浮現厚重的煞氣。
江塵看向這個不速之客,冷冷問道:“你就是這家牙行的掌櫃?”
中年人沒有否定,陰著臉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衙門的衙役?還是錦衣衛?”
“嗬嗬,錦衣衛辦案,你還是隨我回去協助調查吧!”
江塵右手緩緩握緊腰間的黑龍劍劍柄,對中年人持防守姿態。
按照感應,這個中年人的實力無疑已經到了武靈高階。
雖然以自己的實力無懼高階武靈,但考慮到地窖之下還有十七個昏迷中的孩子,便沒有立刻出手。
而牙行掌櫃此時也很清楚,江塵既然發現這裡的地窖,就代表自己已經藏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除了江塵之外,是否還有其他錦衣衛發現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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