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戰鬥來到第十分鐘,鄭槐渾身已然受傷極重。
隻見一道道傷勢遍布全身,渾身如破麻袋一樣不斷流血。
他的皮膚,也因為火毒的堆積,呈現出不自然的赤紅色。
感受到自身逐漸虛弱的狀態,鄭槐對快要到來的死亡並不恐懼,臉上反而露出冷笑:“你真以為你們贏了嗎?”
“你們真以為你們贏定了嗎?”鄭槐一臉冷笑。
江塵幾人眉頭緊皺,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意思。
隨後,鄭槐便冷笑道:“為了這門血魂大陣,我準備了很長時間。”
“而現在,血魂大陣已然成型,外圍能量罩也已經升起,因為地下能量充足,再加上這裡的血煞風水局,沒有武王級彆的實力,根本彆想將其強行打破。”
“就算你們殺了我,也無法停止大陣運轉。”
“等到血魂大陣啟動,陣內的所有活物,都將被抽乾血液與全身精華煉製血胎丹。”
“雖然我已經無緣服用這枚血胎丹,也不知道它最終會便宜誰。”
“但隻要有你們這些人給我陪葬,我也不算虧!”
說罷,鄭槐狂笑起來,恨恨的看著幾人,仿佛已經預見到了他們的死亡。
而江塵等人聽到這話,臉色分外難看。
大陣邊緣的銅鑼們也騷亂起來。
“艸!這狗囊的邪修真可恨!搞出這種邪門的大陣,明擺著想拉著我們一起陪葬!”
“這下可怎麼辦,我們這兒哪來的武王戰力,這下死定了!”
“這該死的家夥,真是千刀萬剮也不解恨!”
“快向分部請求支援!”
“沒用的,我之前已經試過了,在這個陣法內,所有傳訊符都無法使用,除非部分有人知道我們遇險,事先趕過來,不過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要給這個邪修陪葬嗎?”
身為錦衣衛,他們其實早就做好了有一天遇險的準備。
隻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而且還這麼憋屈的被困在這個所謂的血煞大陣之中。
不僅如此,死後全身精血還要被煉製成什麼血胎丹,想想就心底發寒。
此時,江塵也因為鄭槐的話擔憂起來。
看著這個滿臉瘋狂的家夥,江塵對識海中的天邪老祖說道:“這血煞大陣,你可知道破解方法?”
“如果無法破解,恐怕我們都要死在這兒。”
聽到這話,天邪老祖不屑的冷笑道:“這種事還用問嗎?老祖我可是天才陣法師,五品以下的陣法信手拈來。”
“而這門血煞大陣最多隻有四品,還是一個門外漢照貓畫虎布置出來的陣法,沒有留下任何後手,陣法核心很容易找到。”
“再者說,你不是會那什麼破法劍嗎?實在不行以破法劍大麵積破壞陣紋,一樣能將陣法逼停。”
天邪老祖在識海內呆了這麼久,看過江塵使用過很多次破法劍,所以對這門劍法的效果很清楚。
在他眼裡,這門劍法雖然很邪門,但對陣法來說簡直是天克。
隻要修為足夠,絕大多數陣法都可以用這門劍法強行破解。
不過這一點江塵倒是不清楚。
聽到天邪老祖的話後,這才恍然道:“原來破法劍對陣法也有用,之前倒是從來沒有嘗試過。”
當然,主要是沒遇到過什麼陣法,對於陣法的特性也不太了解。
“不用擔心了,你去將這鄭槐乾掉,等沒有了後顧之憂,我再幫你找出陣法核心。”天邪老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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