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被焚天陰炎的火毒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鄭槐看到血色能量罩消失,原本已經陷入死寂的雙眼頓時睜大,難以置信的看著藍色的天空。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費儘千辛萬苦才布下的陣法,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破解!”
“該死的小畜生!該死啊!!!!”
極端狂怒之下,縱使全身都已經快被火毒燃燒成焦炭,他還是發出了刺耳的狂叫。
此時銅鑼們已經徹底放下心來,看到鄭槐無能狂怒的樣子,冷笑著圍了上來。
“鄭槐,看到了嗎?我們錦衣衛可是有高人的!”
“江銀鑼出手,豈有失敗的道理,今日陣法被破,你的奸計已經無法得逞了!”
“還想拿我們煉丹,我呸!”唐喜一口濃痰吐在鄭槐的臉上。
鄭槐此時已經陷入瘋魔,口中不斷說著不可能。
在他的預想中,即便是死,也該拉著這些人一塊死。
但現在,他已經奄奄一息,這些人卻活的好好的。
尤其是那個將他重傷,破壞了大陣的小畜生,此時更是不知道在哪裡偷笑。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中便滿是不甘。
然而現在他已經油儘燈枯,能在火毒的灼燒下堅持到現在已然不易,又怎麼可能再做出什麼事。
不過片刻,這個血月宗邪修便在火毒的折磨下,化為一片灰燼,隻在地上留下一道人型印記,以及一枚黑色儲物戒。
等到江塵出來以後,銅鑼們立刻迎了上來。
“多謝江銀鑼出手,若非有您在,我們這次怕是要全軍覆沒了!”一個銅鑼心有餘悸的說道。
王銀鑼也點頭道:“是啊,我們皇城分部上年都沒有發生過錦衣衛隊伍團滅的事情。”
“若是今日我們全部死在這兒,可是近百年間最駭人聽聞的重大事件了。”
“這次有江銀鑼在,才算是讓我們撿回了一條命。”
麵對眾人的恭維,江塵搖搖頭道:“陣法一事雖然有我出手,但麵對鄭槐的時候,若沒有你們我也不可能將其戰勝。”
“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結束,就儘快打掃戰場吧。”
“盧忠元,你帶隊去村長宅子裡,將那些孩子帶出來。”
“唐喜,你來聯係分部暗衛,讓他們帶著幾百號衙役來這裡接人。”
“剩下的人,將宅子表麵刻下的陣法清理掉,不要有所殘留。”
江塵將事情分彆安排給自己的手下之後,便來到那些昏迷的村民身旁,在天邪老祖的指導下,將他們腦中的奴隸印記解除。
此時鄭槐已經死亡,他留下的奴隸印記已經自己消散,天邪老祖留下的印記自然也沒有了作用。
等到江塵三兩下將印記解除之後,又用靈氣為他們簡單蘊養身體,不一會兒,村民們便三三兩兩的逐漸蘇醒。
等到他們看到周圍錦衣衛們忙碌的身影,臉上滿是茫然。
“我記得我已經睡下了才對,什麼時候到了外麵?”
“這些人又是什麼情況?”
正說著,他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驟然一變。
“你們都是從村外進來的外來者吧?在我們村乾什麼呢?趕快滾出去!”
一個中年人站起身,對身穿便裝的錦衣衛們嗬斥道。
巧合的是,說話之人正是白天將江塵等人趕出去的村民。
也可以看出,他為了不將外人拉入火坑,使出了怎樣的努力。
“這位兄弟,不要著急,事情已經結束了,控製你們的邪修也已經被我們乾掉,你們安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