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倫,你來乾什麼?”
李玉恒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看著這對狗男女,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恨意。
“吆喝,李玉恒,當了銀鑼果然不一樣哈,麵對老子都難得硬氣起來了。”
“隻不過,剛剛不是你和你旁邊那小子在看我嗎?你要是不看我,我還不知道你在呢。”
“說吧,是不是背地裡偷偷說我壞話呢?”
“旁邊那小子,你可不要聽這個傻狗胡說八道,這傻狗自己沒本事弄丟了未婚妻,還想要怪到我頭上,這種傻狗一句話都不能信!”
李景倫一臉玩味的對江塵說了一大段,口中一句一個傻狗,簡直將李玉恒貶低到了泥土裡。
而他所說的這些話也不是真的在解釋,不過是借此來將兩人以前發生的事全部說出來。
要知道,剛剛李玉恒和江塵說起往事時,可都是以傳音來進行的。
然而現在,卻通過李景倫的口,將李玉恒的傷疤完全展示在了眾人眼中。
此時不僅隊伍裡的錦衣衛同僚,就連周圍距離比較近的其他勢力的武修,都將好奇的目光聚集了過來。
那一個個或探究、或鄙夷的表情,如同一個個熊熊燃燒的火把,將李玉恒整個人都架了起來,承受著烈焰灼燒。
李玉恒瞳孔一縮,心中刺痛。
而麵對李景倫,江塵可一點兒不慣著他。
他眉頭一皺,厲聲嗬斥道:“你是哪家養的狗,竟然來我錦衣衛的地盤撒野,趕緊滾!”
剛剛李景倫還居高臨下的孩視江塵,將他稱呼為“小子”,現在卻被他口中的小子當場嗬斥,李景倫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小子,你敢這樣跟我說話,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竟然敢吼我,信不信我派人弄死你!”
李家這個龐然大物,給了李景倫相當的自信,即便麵對無數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也敢以勢壓人,張口威脅。
但他卻忘了,這地方乃是無數勢力齊聚的紫闕山,而錦衣衛也是有武王帶隊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欺負到頭上,若不給他相應的教訓,錦衣衛將顏麵儘失。
再加上,江塵也不是普通的銀鑼,而是堂堂金鑼!
等級到了這一地步,雖然隻是暗衛金鑼,平日裡也看不出什麼,但以身份來說,江塵的身份地位在整個中域也算是最頂層的那一批了。
現在被李景倫如此威脅,這打的可不隻是江塵的臉,而是整個錦衣衛的臉。
江塵麵帶冷笑,並不與李景倫對罵,而是看向蒲文龍。
“蒲金鑼,這個李家小輩對我出言不遜,不知是否能出手教訓一番?”
手下被侮辱,蒲文龍早就心生火氣,此時看到這李景倫自己將把柄交了出來,便麵無表情的說道:“你自出手,我看誰敢阻攔!”
一語落罷,江塵當即出手。
趁著李景倫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突然施展紫雷閃暴起上前,龍鱗覆蓋右臂,狂風呼嘯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臉上。
啪!
隻聽一道巨響,江塵的巨力一擊瞬間將李景倫打飛幾十米,轟然撞在一棵樹上。
再看時,他的右臉已經高高腫起,口中流血,還吐出了幾顆牙。
江塵的這一巴掌來的太突然了,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看到李景倫堂堂一個武靈巔峰被如此輕易的打成這樣,無數一直注意著此地情況的武修,頓時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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