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了這個秘境,血月宗不會再與我有任何聯係,說我和邪修合作,誰知道?”
“總不會,錦衣衛還要專門為我在遺跡內的所作所為大書特書一番吧?”
蒲文龍淡笑道:“我們當然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太子殿下不必太過擔心。”
“而且,既然殿下不願聽從我的勸告,我也不便再繼續多說。”
“總之無論如何,還請殿下將劍從賢王脖子上移開,將他交給我們,否則為了保護陛下子嗣,我們錦衣衛就不得不出手了!”
聽到蒲文龍這赤果果的威脅,齊宵天死死瞪了他良久,臉色難看的移開長劍。
齊陵業見狀連忙起身,準備向錦衣衛所在位置走去。
然而就在他剛抬腿的那一刻,齊宵天突然眼神一??,手中破天劍瞬間從齊陵業的背後穿胸而過。
齊陵業猛地噴出一口血液,呆愣的看著胸口冒出的劍尖,眼中滿是不甘。
“冥頑不靈!”
蒲文龍看到這一幕勃然大怒,立刻帶著四名明衛金鑼,以及若乾暗衛金鑼衝了上來。
齊宵天手下的暗影衛也立刻上前,將多數金鑼全部攔下。
唯有他們攔不住的蒲文龍等人閃身來到二人身前。
蒲文龍一把推開齊宵天,往齊陵業口中喂了一枚丹藥後,拔出了破天劍。
齊宵天冷笑道:“沒用的,剛才那一劍,已經徹底斬破了我這個好二弟的丹田,他已經廢了!”
“等到丹田內的靈氣逸散,道台崩塌,他就再也沒有了與我爭權奪位的能力。”
“而且,這樣做還沒有將他殺掉,蒲金鑼,我這樣做,應該沒有太過破壞規矩吧?”
“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也一樣斬破我的丹田,為我二弟報仇?”
不得不說,齊宵天的判斷是正確的。
蒲文龍的確不能拿這件事做文章。
此時他也沒時間去想那麼多,隻是在心裡罵了一句‘操蛋的皇位鬥爭’後,便開始為齊陵業體內不斷輸入靈氣治療傷勢。
然而胸口的穿透傷好治,丹田的穿透傷卻難治。
此時齊陵業的丹田已經被齊宵天長劍分出的劍氣完全穿透,就像一個漏鬥一般不斷向外逸散靈氣。
恐怕用不了多久,齊陵業就會徹底變成一個廢人。
“齊宵天,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啊!”齊陵業目光慘然,看著一臉冷笑的齊宵天,心中充滿悲哀。
潛心修煉多年,辛苦算計,每一件事都算計到了極點,儘量不出錯。
這所有的一切,就是為了今日爭奪皇位。
如今卻落得個修為儘廢,帶進來的手下武王死傷殆儘的地步。
數百年的辛苦,一朝化為烏有。
“蒲金鑼,丹田傷口太大,我們的丹藥不管用。”三組金鑼李洋沉聲道。
蒲文龍不斷輸入靈氣,臉色陰沉。
讓齊陵業在自己麵前被廢,這對他來說,完全辜負了陛下的信任。
想起臨行之前嚴金鑼對自己囑咐。
不管幾個皇子鬥成什麼樣,最終結果都要由陛下評判,他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這些皇子,不要讓他們在陛下蘇醒之前死亡。
但現在看來,這個囑托可能要失敗了。
就在這時,蒲文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猛然從儲物戒裡取出了幾瓶丹藥。
“不對,還有希望!”
“我這次出來的時候,帶了不少江塵煉製的丹藥。”
“其中有一種四品塑脈丹,有修複經脈和丹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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