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仲啊老仲,你下手也是夠快的,怎麼不通知我們,就事先收了這小子為徒?”
“現在他已經突破武王,以他這驚人的修煉速度,我再想收,倒是有些不太合適了。”親眼看到江塵的天賦,陳石豹頗有些嫉妒的說道。
仲長楷聞言冷哼道:“這可怪不了我,當時三朝交流賽這麼重要的事,最終竟隻有我一個人出席,你們都不見蹤影。”
“如果你們當時出席,看到了比賽過程,我就不信你們會不動心。”
其他兩個老頭聞言一時語塞。
片刻後,陳石豹擺擺手道:“罷了,反正江塵如今也是我煉器師公會的一員,未來走出南陵州,就算沒這層師徒關係,身為會長的我,也能跟著沾沾光。”
“江塵,你記好了,就像你師父說的那樣,後麵若要繼續深造,可隨時來找我求教。”
“我剛剛已經下定決心,未來一段時間內,就待在皇城哪兒也不去!”
陳石豹目光灼灼的盯著江塵,其言外之意,就是要和江塵建立比較深的師生關係。
這樣等江塵走出南陵州,這層關係雖不及師徒,但說出來也相差不多。
一旁的景兆謙見陳石豹這樣說,也隨之開口表態:“老夫也同樣不會離開皇城,你儘可前來請教。”
“隻要你有能力,老夫的這身本事,你儘可以學了去。”
對於兩位會長的熱情,江塵當然不會拒絕,連忙說道:“多謝兩位前輩,兩位願授弟子技藝,對弟子來說,是莫大的福氣!”
看到江塵如此上道,兩位會長頓時哈哈大笑。
尤其是陳石豹,直接攬住江塵的肩膀,巨力竟夾得江塵肩膀生疼。
武皇境的肉身力量,當真恐怖如斯。
等一番笑罷,陳石豹這才想起了這次過來的主要原因。
“老仲啊,現在說說吧,怎麼突然想製裁四大家族了?”
“彆告訴我你是臨時起意,那幾個家族如今與我們三大公會交往頗深,貿然斬斷合作,對我們影響著實太大。”
“我們大齊公會總部,在整個南陵州的公會排行中,本就不算太高,若是再丟了四大家族及其族內職業者,幾個月後的南陵州各分會總結,我們的排名恐怕還要再降一降。”
一旁的景兆謙倒是沒有直接問,而是看了一眼江塵,想了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試探著問道:“莫非是因為江塵與四大家族的矛盾?”
仲長楷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是,也不是。”
陳石豹頓時皺眉,不滿的道:“彆搞這些彎彎繞繞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說點容易理解的話。”
仲長楷對這個大老粗很是無奈,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那就說簡單一點。”
“促使我想要斷絕與四大家族合作的誘因,的確是江塵,並且,讓我堅定想法的,也同樣是江塵。”
“但最主要的原因,卻並非江塵。”
陳石豹不滿道:“更繞了,再簡單一點。”
仲長楷無語。
“那就先不說彆的,自從我們和四大家族合作之後,你們感覺怎麼樣?合作的可還愉快?”仲長楷道。
陳石豹與景兆謙聞言皺眉沉思片刻後,搖了搖頭。
陳石豹冷哼一聲,沉聲道:“四大家族都是一群隻看利益的鬣狗,初期和我們合作時,各方麵都為我們著想,從大齊各地采購的材料,往往隻收很少的利潤,來換取我們對他們家族子弟的教導。”
“當時雙方合作還不錯,各取所需,倒也不賴,但到後麵,卻是越來越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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