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皇子,至今還從未有人見過齊帝。
朝廷內外的官員,以及其他皇室成員,更是連皇宮都無法輕易進入。
這種情況下,肯定會懷疑孫公公彆有用心。
禁軍統領也被問的一陣語塞。
彆說齊嘉佑了,他在這裡值守多日,現在也同樣不清楚陛下服用丹藥後的結果。
但從不久前,公主和孫公公出來後的表現來看,陛下可能已經凶多吉少。
想到自己的職責,禁軍統領搖了搖頭,沉聲道:“端王殿下,您要見陛下,我可以替你請示。”
“但若是要強闖,這裡的禁軍,還有仲會長布置的陣法,便是武皇強者,也輕易不可能衝破。”
“還望端王殿下莫要自誤!”
“否則,一旦陣起,你便是徹底坐實了大不敬之罪。”
“身為皇子,不尊陛下,強闖皇宮,乃是死罪。”
“這罪名,你承擔得起嗎?”
禁軍統領搬出了大不敬之罪來製止齊嘉佑。
齊嘉佑聞言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是為人衝動易怒,但並不是蠢貨。
在這種關頭若坐實大不敬之罪,距離皇位可就遠了。
在其後方,四大家族家主盯著廣場內密布的陣紋,臉色深沉。
眼下最大的難點,當屬廣場內的陣法。
若不是姓孫的請那仲會長布置了這該死的陣法,現在可以直接請四位老祖解決這裡的禁軍,闖入大殿。
隻要確定齊帝已死,再由四位老祖出麵扶持。
齊嘉佑便可順利坐上皇位。
至於其他幾個姍姍來遲的皇子,其背後之人,就算加在一起,也不見得是四位老祖的對手。
但現在,陣法在前,沒人敢懷疑其威力夠不夠大。
身為陣法師會長的仲長楷,潛心鑽研布置的複合型六品大陣,一旦開啟,彆說衝破了,稍有不慎,甚至可能會死在裡麵。
就在齊嘉佑被攔在廣場外,對此感到棘手之際,齊宵天、齊陵業、齊興傑三人的車隊終於趕到。
看到站在五爪金龍馬車外的齊嘉佑,齊宵天嘴角露出一抹嘲諷,冷笑道:“三弟,我知道你念父心切,想要早點見到父皇,但也不必如此著急吧?”
“連通報都等不及,一路上對禁軍大打出手。”
“若是放在父皇身體康健的時候,看到你如此行徑,定會將你拿下治罪。”
齊陵業也笑眯眯的說道:“三弟,依我看,你的目的,恐怕不止是為了見父皇吧?”
“難道還以為,見了父皇以後,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還有這五爪金龍馬車,你年歲也不小了,難道還不懂規矩?這種馬車,又豈是你能坐的!”
看到幾個與自己爭搶皇位的對手齊聚,齊嘉佑眼中浮現怒意,冷哼道:“你們幾個也不必再裝。”
“帶這麼多人進宮,心中所想昭然若揭。”
“隻是現在,禁軍攔在這裡不讓我們進宮探望,你們若有辦法,大可以拿出來!”
既然已經失去了先機,齊嘉佑便直接將難題丟給了其他人。
齊宵天聞言冷笑道:“三弟,你若是隻有這點本事,我看還是回去吧。”
說完這句,齊宵天這才看向禁軍統領,淡淡道:“你剛才說,強闖這裡,是大不敬之罪?”
禁軍統領點了點頭,沉聲道:“護衛陛下安全,是我們禁軍的職責,除非宮內允許,否則任何人不得擅闖!”
“若非要強闖,我等可全力迎戰,格殺勿論!”
聽到這話,齊宵天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忽然聲音放大:“既然如此,我倒是想問問,你們禁軍如今保護的,到底是我父皇,還是孫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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