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這幾日查出的男子皆被你當場斬殺,婦女孩童卻大都交給了官府,莫不是心軟下不去手?”李玉恒問道。
江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並非心軟,隻是她們太弱了,在我麵前都抬不起刀,隻是一味地顫抖。”
“交給官府吧。”
謀反乃是誅九族的大罪,江塵心知這些餘孽不可能逃脫,他也不能為家族留下隱患。
但他不是真正冷血之人,也不是邪修那種變態,不可能冷漠到可以對所有人下殺手的程度。
因此,這幾天他隻斬了那些敢反抗的餘孽,餘者則都交給了官府。
“也是。”李玉恒點了點頭。
“如今三元城與城外村鎮的餘孽都已經查清,不知你那個手下進展如何?”
“差不多了。”
“剛剛已經收到了消息,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
“我們去城外。”
江塵二人與城主告辭之後,離開三元城,來到百公裡外的一片密林。
李玉恒定眼看去,隻見那個身穿兜帽黑袍,戴著鬼麵具的神秘男人靠著一棵樹,懷裡抱著一把長刀,腳下有近百個邪修被牢牢捆綁,躺在地上。
“這幾日找到的邪修都在這兒了,更遠的地方應該還有,但跑太遠也不值當。”天邪老祖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江塵聞言上前檢查,隻見地上這些邪修,都一臉憤恨的死死盯著自己。
這些人的修為已經被全部封禁,為避免吵鬨,還封了他們說話的能力。
“做的不錯。”江塵讚賞道。
隨後放出小金,命其開始吞噬。
短短三分鐘,小金便將所有邪修的武魂、靈氣儘皆吞噬,就連精神力也吞噬大半。
等到完成吞噬,這些邪修已經變得極度虛弱。
他們看向江塵的眼神,也從憤恨變成了難以置信與恐懼。
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將他們努力修煉多年才積累的靈氣與精神力全部吞噬了?
就連武魂也消失無蹤。
這等手段,簡直比邪修還要邪修。
但這少年的氣息,卻是正經武修。
什麼時候邪修手段進化到了這等地步?
隻是眼下,他們即便再恐懼,被封禁了說話能力的他們,也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像蛆一樣在地上扭動。
這次江塵沒有背人,一旁的天邪老祖和李玉恒都感知到了這些邪修的變化,不由得一臉驚愕。
“江兄,你這是?”
李玉恒驚疑不定的看著江塵。
“把這些邪修清理掉吧。”江塵對天邪老祖說道。
“好!”
天邪老祖也是第一次看到江塵的這一秘密,但沒有多問。
他本就是一個邪修,對江塵也還算了解。
就算其施展出了詭異能力,也不覺得有什麼。
李玉恒也同樣信任江塵。
但剛剛那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兄,你是我在中域唯二的朋友,這次外出任務又恰好同行,不如趁此機會,我送你一場機緣。”江塵微微一笑,身後天邪老祖開始砍殺那些邪修。
在這番血腥場景下,江塵的微笑顯得十分詭異。
李玉恒表情僵硬,心跳速度瞬間飆升。
難不成自己的信任是錯的,眾人眼中的大齊第一天才,其實是個身懷詭異能力的邪道分子?
一刻鐘後,李玉恒看著眼前自己的武魂,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江兄,真沒想到,你的武魂竟擁有如此驚人的能力。”
“難怪要讓我對天道發誓,這種能力可不能泄露出去,唯有天道誓言才能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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