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月扶著他像哄孩子一般哄著“明天就洞房。以後咱天天洞房。”
傅立業看著紀曉月,又朝紀曉月唇上啄了一口“媳婦的唇真軟,我還想親。”
傅立業被紀曉月扶著,身子一軟,直接跌入了紀曉月的懷中。
紀曉月沒防備,直接被他壓在身下。
紀曉月後背被撞疼了,驚呼了一聲“傅立業,我腰……”
傅立業醉眼朦朧的看著媳婦“媳婦,你說什麼?你要?”
紀曉月後背被壓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傅立業,你動一動,我腰……”
傅立業伸手捧起紀曉月的臉直接就親上去了。
他雖然喝多了,可他不聾啊,他聽到媳婦說我要!
身下某些地方早就已經在叫囂了。
“傅立業,你起來,我腰……好疼!”紀曉月伸手去推傅立業。
門外,傅家的四個長輩都站在門口。
門是半掩著的。
四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過來,一到門口就聽到了傅立業和紀曉月的虎狼之詞。
他們尷尬的站在門口,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推門進來。
最後,傅老爺子和幾人使了一個眼色。
其他三個人默契的轉身走開。
走遠了之後,傅老爺子乾咳了一聲“這屋子反正也住不下我們這麼多人,我們住招待所吧。小兩口新婚,親密一點也是正常的。”
傅母遲疑了一下,她皺眉說道“他們沒關門,會不會不太好,我們要不要回去幫他們把門關上。”
傅母氏搞科研的,高冷且不善言辭。
彆人看她是不愛搭理人,傲慢,實際她是不會說話,也不會與人交流。
傅父“不用了,打擾他們乾什麼。”
於是四個長輩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了。
被撞的老腰都要斷了的紀曉月壓根不知道剛剛那美麗的誤會。
傅立業大概是酒稍微醒了一點,發現了媳婦的麵色不好看,立刻急聲問道“媳婦,我是不是壓著你了。”
紀曉月揉著腰說“你先起來,彆壓著我。”
傅立業身子還是搖晃的,勉強扶著桌子起來了,然後俯身想要去扶紀曉月,身子再次壓在紀曉月身上。
這一回,他的雙手直接就抓在紀曉月胸前。
紀曉月看著傅立業雙手抓著的地方,她隻想嗬嗬!
“傅立業,你是裝醉摸胸,是不是?你故意的吧!”紀曉月咬牙。
她說著,氣憤的看著傅立業,對上他那雙無辜的目光。
明明雙手放在她胸前,可臉上卻無辜又茫然“媳婦,我扶你起來。”
紀曉月咬牙道“我自己起來,你彆抓著我,你放手。”
傅立業聽到這話,這才低頭看向自己抓的位置,他伸手又捏了捏“好軟!”
這一瞬間,紀曉月崩潰了“傅立業,你從我身上起來,你再捏我,以後你就沒媳婦了。”
傅立業聽到這話,猛的起身,給紀曉月行了一個軍禮“遵命!”
紀曉月這會兒也不想扶傅立業了。
這人完全就是在耍流氓!
傅立業看媳婦走了,他著急的追上去“媳婦,你哪裡疼,我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