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有人讓我過來打斷你一條腿。自己想想得罪了什麼人吧。”那幾個男人並未與紀曉月多說,手裡拿著棍子就朝紀曉月身上招呼。
紀曉月不住地後退,沉靜地開口“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最好彆亂來。”
那幾個人嘲弄地冷笑“你覺得我們敢動手,會怕這個?”
這幾個人明顯是選了這邊的死胡同動手的,就算是紀曉月喊救命也沒人會來。
紀曉月腦子飛快地轉動,已經伸手本能地擋住了頭。
正當她以為自己會挨一頓打的時候,身上並沒有傳來熟悉的痛楚。
隨即,那幾個動手打紀曉月的人已經被掀翻在地。
紀曉月看著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完全的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傅立業撲過去抱住了她。
他今天早早回了單位,可紀曉月沒有回來,他去了舅舅家。
到那時,舅媽說她早就回來了。
如今通訊不便,他隻能沿路找人,聽到這邊有動靜,他就過來看了一眼,隨即就看到了紀曉月被人堵在弄堂裡被打。
幾個流氓眼看打不過傅立業扔掉了棍子就跑。
傅立業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走得慢一點的流氓“誰讓你們來的?”
紀曉月冷聲開口“是張主任?”
那個男人不住地點頭“對對對,就是他。我們收了他五十塊錢,他讓我們斷你一條胳膊。”
傅立業拎著那個男人,對紀曉月說“曉月,你先回去,我把人送派出所去。”
那流氓聽到送派出所,突然就不怕了,甚至都不怎麼掙紮了。
紀曉月看著他的樣子,心裡已經有數了。
這幾個人這麼有恃無恐,怕是在派出所裡有人庇護。
她對傅立業說“立業,送派出所沒用!他還能再派人來對付我。既然他喜歡用這一套威脅彆人,那我就連本帶利地還給他。”
說著,她走近那男人,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那男人狐疑地看著紀曉月“你說的真的?”
紀曉月勾唇冷笑“我男人穿著軍裝,我們裡頭也有人。你們自己掂量吧。”
紀曉月對傅立業說“立業,放了他,這事我自己來解決。他們還沒動手,我也沒有受傷,犯罪還沒有實施,就算把他們送到派出所,他們也很快就能被放出來的。”
傅立業微微皺眉,鬆開了那男人。
回去的路上,傅立業沉聲道“張主任是誰?”
紀曉月無奈地與他說“就是建國飯店新來的主任。那個老東西又貪又壞,是得好好收拾一下。他想要用幾百塊買斷我們豬頭肉和涼拌菜的配方,他們自己的廚子做出來的味道不如我們做的。我覺得他沒誠意,就自己擺攤賣了,影響了建國飯店的生意,他不樂意了唄。”
傅立業皺眉“我單位裡有認識建國飯店副總的,需要我幫你找人嗎?”
紀曉月拍拍自己男人的肩膀,輕笑著說“不用!”
傅立業擔憂地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腦袋“你什麼都不用我幫,顯得我很無能。”
紀曉月伸手纏住了傅立業的腰,輕笑著說“男人可不是這麼用的。傅立業同誌,你剛剛英雄救美了,我晚上是不是得以身相許?”
這話帶著挑逗和曖昧。
正直剛正的小直男傅立業同誌聽到這話就挪不開步子了。
以前,工作和任務是他的命。
如今,他媳婦能直接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