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海還是有點慈父之心的,他聽著鐘楚楚的話,更激動了“鐘楚楚,我家阿成隻是和青青關係好一些。你沒必要這樣揪著不放。他是你丈夫。”
鐘楚楚靜靜地看著紀大海,冷笑道“紀大海,他和你一樣,不行!我聽說你懷疑你那幾個兒子不是自己的。我現在告訴你,彆人是不是不好說,紀成肯定是你的。他也不行!與我結婚這幾年,他從未碰過我。你也是男人,你自己說說,你娶妻,如果身體能行,會這麼多年不碰自己的老婆。”
紀大海如今動彈不得,隻能死死看著鐘楚楚。
“鐘楚楚,你這個賤人,你胡說八道,我兒子好好的。他當年與青青一塊的時候正常得很。怎麼和你就不行了呢。”紀大海口不擇言地罵道。
鐘楚楚聽到這話,目光更殘忍了“哦!原來你知道啊!你不是和我說你兒子和紀青青就是單純的兄妹之情嗎?他們清白得很。看來,你是知道他們之間有不正當關係的。”
紀大海頓時不吱聲了。
他當年就是看到了紀青青和紀成在床上,這才把自己這個不知廉恥的兒子趕出去的。
因為當年紀青青年齡比紀成小了很多,紀青青可以說她不懂事,但是紀成已經懂了。
“所以你也不無辜。紀大海,我今天來看你也沒彆的事。就是告訴你紀成的情況的。行了,情況你也知道了,我就不打擾看護照顧你了。”鐘楚楚說完轉身就走。
到門口的時候,她嘲弄地冷笑“紀大海,不管你說紀成和紀青青到底行不行,我還是覺得你那大兒子估計是不太行的。不然你都沒命根子了,還想著女人呢。他怎麼有那東西不用啊,想必就是不行。”
鐘楚楚說完就走出了病房。
到病房門口,鐘楚楚問紀曉月“你要不要進去說兩句。”
紀曉月搖頭“沒興趣了!埋汰和羞辱的話都說過了,沒新說辭了。等以後我知道了新八卦,我再去埋汰他。不過該說不說,這個紀大海是有點東西在的。知道自己五個兒子都不一定是自己的,他都沒被氣死。這承受能力得多強。”
鐘楚楚聽著紀曉月的嘖嘖聲音,噗嗤的笑出聲“你比我還缺德?”
走出醫院,紀曉月與鐘楚楚說“你留在京城了?想要做什麼?你父母給你安排工作了嗎?”
鐘楚楚仰頭看著紀曉月“你把我帶出了泥潭,不順便幫幫我?我聽說你想要做生意,我帶著錢來的。你一個人在京城做不了生意的。而且你不是還得回南城去。你上次說明年才會來京城上去,所以京城這邊,你需要幫手。”
紀曉月遲疑道“你的工作那麼好,你父母同意你換嗎?”
鐘楚楚垂眸,靜默了會兒苦笑“如果我願意聽我父母的,我當初就不會嫁給紀成。當年,追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因著我美貌的,因著我家世的都有,可我就是選了紀成,你難道以為是我父母覺得紀成有前途嗎?”
紀曉月隨口與鐘楚楚問了句“你後悔嫁給紀成嗎?”
鐘楚楚仰頭問紀曉月“要聽實話嗎?”
紀曉月呸了一聲“假話你說個屁!”
“我從小家境太好,沒有吃過苦。人長得也還算漂亮,一路太過順利了,養成了我愛情至上的毛病。就算不是紀成,也會是彆人的。紀成是教訓。”鐘楚楚看著紀曉月說“你是帶我走出困境的人,如果不是你,我估計還會停留在我那一段內耗的婚姻裡麵。”
紀曉月微笑地看著鐘楚楚“鐘姐果真是新時代的女性。不內耗,不自怨自艾,願意承認錯誤,承受後果去改變。”
如今八十年代的女性被逆來順受,男權至上的思想禁錮太久了。
即便如今提倡婦女頂半邊天,可真的脫離依靠男人,依附男性思想禁錮的女性並不多。
鐘楚楚留過學,從小受的教育比較開放,所以經曆挫折之後會反思,願意接受錯誤然後改變。
說著,紀曉月咧嘴與鐘楚楚笑道“那鐘姐帶了多少錢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