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二和紀老三終於見到了紀成。
“大哥,你知不知道家裡發生了很多事。媽自殺了,爸他如今又帶回來一個女人。我們已經被趕出大院了,我們住的房子也收回去了。”紀老二說到紀大海恨之入骨。
紀大海沒有管張萍萍的喪禮,但他卻要他們不拿張萍萍存的錢拿出來。
張萍萍在看守所自殺時留了一份遺書的。
派出所那邊最開始沒發現,後來遺書是在張萍萍的床鋪最底下發現的。
紀成聽到老二的話,皺眉道“媽說了什麼,給我看看。”
“這封信我沒有給爸看。我想爸應該也不想要看了。到那時書上提到了一個叫孫洪濤的人,我覺得挺奇怪的。大哥,你聽過嗎?”紀帝把張萍萍的遺書給紀成看。
紀成盯著那份遺書,一個個字看完。
片刻之後,他低聲說了句“媽,不會自殺的。這個不是她的遺書。”
沒等他的話說完,看守的人催促了一聲“時間到了。”
紀成對紀帝說“去找鐘楚楚,打聽孫洪濤,她認識。”
他說完就起身走了。
遺書上麵,寫了張萍萍這些年被紀大海毆打的事,還有紀大海搞破鞋的事,甚至還寫了她被王政欺騙的事。
最後隻提到了一個叫孫洪濤的人。隻說一切悲劇的根源都是因為他。
紀帝攥著那份遺書,轉頭對紀老三說“走吧!我鐘家看看。”
紀老三苦笑“哥,大哥對不起嫂子,兩人離婚了。她上次都沒見我。”
說著,他輕歎了一聲“嫂子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紀帝盯著紀老三問了句“你知道他們為什麼離婚嗎?”
紀老三搖頭“不是大哥要坐牢,嫂子才離婚的嗎?”
紀帝沉默了下緩緩道“大哥和紀青青在床上被嫂子抓到了!”
在京城的那段時間,紀帝已經看清楚了紀青青到底是什麼人。
這些年的感情已經在那幾天裡全都消耗乾淨了。
“青青不是那樣的人,她……她那麼冰清玉潔!”紀老三對紀青青還是存著幻想的。
紀帝盯著紀老三看了一眼“你也和她睡了?”
紀老三聽到這話,立刻激動的否認“沒有!我沒有!”
隨即,他反應過來了“什麼叫也睡了?青青還和誰?”
紀帝嘲弄的冷笑“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和大哥都睡過。你們幾個睡沒睡我不知道。”
紀帝想起與紀青青撕破臉時說的話,他就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紀青青與紀成說,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她。
後來與他也是這麼說的。
那次,他們在京城四合院,他聽到紀青青與孫建斌吵架,孫建斌也說紀青青說她的第一次給了孫建斌。
他們這些年都是一個笑話。
不過還好,他不是最大的那個笑話。
大哥比他慘,孫建斌綠帽比他多,怎麼說他白睡,也是不虧的。
“二哥,你彆胡說,青青不是那樣的人。”紀老三輕聲嘟囔。
紀帝可不願意與自己弟弟多說。
“鐘家在哪裡,帶我去,我去找鐘楚楚!庭審的時候她來了,她肯定在海城。”紀帝對老三說。
……
王德育家,自昨天他折返回去看到了胡同裡的絲襪和內褲之後,他就把東西帶了回來。
今天一早,他把昨天崔玉琴丟在胡同的內褲扔在了房間門口的臟衣服裡。
崔玉琴起床,看到院子裡曬著的衣服時,起初並沒有在意。
可當她看到掛著的內褲時,她身子一顫,慌亂的衝進院子拿了褲子就去找保姆“哪來的?”
保姆愣住了,一臉驚訝的看著崔玉琴“夫人,怎麼了?這是您放在門口的啊。我就在您和先生的門口拿到的。平日你們不都放在門口,有什麼問題嗎?”
崔玉琴盯著那褲子,驚恐的顫抖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昨天她明明丟在巷子裡了。
難道是她記錯了?
這是一條她專門找人從國外帶回來的丁字褲。
平日她是不穿的。
但是那個死鬼喜歡,她隻有出去私會那死鬼的時候才會穿上。
“不是您放在門口的嗎?要不我去問問先生?”保姆說。
崔玉琴搖頭,顫聲說道“沒事了,你去忙你的。”
她心中惶恐而不安,去了餐廳。
看到王德育坐在桌邊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