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搖大擺的坐在她家裡的女人就是之前被張奶奶趕走的王春芬。
她看到紀曉月,咧嘴笑著“紀曉月,鬨來鬨去,原來我們是一家人啊。你奶奶喲,以前是吃我家飯長大的呢。”
她翹著二郎腿,笑的見牙不見眼的,那模樣儼然自己才是主人。
王麗娟不在家,就張國棟坐在沙發上。
張國棟這段時間在紀曉月這邊家屬院其實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
兩人在紀曉月去京城的那幾天在南城看好了一套四合院,價錢不貴,就五萬多塊錢。
兩人就是等紀曉月回來看看,如果紀曉月喜歡,兩人準備把院子買下來了。
今天王麗娟就是又去看院子了。
張國棟與王春芬是沾親帶故的,反正與張老太那邊是有點血緣關係的。
張老太當年家裡其實條件不錯,但有個時期,她家裡頭因為立場的問題,遊行的遊行,被下獄的下獄,還被抄家了。
那段時間張老太逃到南城這邊的老家。
時間過去太久了,就連張老太都不記得當年她吃過誰家的飯了。
王春芬跳出來說接濟過張老太,這麼大的恩情壓下來,張國棟雖然也是聽說過紀大海和王春芬的破事,可他也終歸不好直接趕人。
“曉月啊,你可不知道,因為你,我和阿滿被張家人趕出來了。我本來是寡婦,如今我們娘倆無處可去了。我倆走投無路了啊,隻能來找你。你把我們娘倆害成這樣的,你得對我們負責啊。”
說著她拍著大腿說的眉開眼笑“這不是不打不相識,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嘛。我過來才知道原來你是國棟家的女兒。艾瑪,那我就更加心安理得的住下了。”
隨即,她扭頭朝著張國棟喊道“國棟啊,你不會趕我們走吧。說來說去,我和你差了輩分呢,你得叫我嬸吧。哎喲,這都算不清了,我和你媽是同輩,你叫我啥來著。”
她自說自話,手舞足蹈。
紀曉月看著王春芬,滿懷惡意的冷笑“紀大海搬出大院了喲。張萍萍死了,你反正也是寡婦,你也沒少鑽他被窩,我現在送你過去。”
王春芬聽到紀曉月的話,麵色難看的說道“我和紀大海清清白白的。當初那事是誤會。我是最正經不過的人,我一個寡婦,你這個小丫頭咋能胡說呢。”
紀曉月輕笑了一聲“那當時你們一男一女,兩人一狗是在乾啥呀!”
王春芬的麵色更難看了。
她一想到這事就難堪。
就是因為這事鬨太大了,她在老家都待不下去了。
以前老家那些男人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可如今說她連狗都要,那些男人怕得病,完全不敢爬她的床了。
其實也實在是王春芬身上有些毛病,那些男人也發現了,村子裡都知道她得了臟病,她這才跑來找張奶奶。
她賊心不死呢!
還想要自己女兒勾搭傅立業呢!
紀曉月朝沙發上的張國棟問道“爸,她是我家遠房親戚嗎?”
張國棟皺眉“不知道!不認識,不清楚。”
這話一出,王春芬就急了“當年就是因為我給你媽送了一個饅頭,她才沒被餓死的。你回去問問你媽,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隨即,她又指著紀曉月說“你可不知道,你這個閨女缺德。之前她給我和紀大海下藥。弄的我們丟儘了臉麵。”
張國棟聽到這話皺眉道“你和紀大海不認識,她給你下藥,還能把你搬紀大海床上去?你這話說的好笑。”
說著張國棟皺眉說道“到底是不是親戚,有沒有饅頭這事你等我回家問問我娘。如果真給了一個饅頭,那我還給你一百個。”
張國棟原本是抹不開麵與王春芬說什麼的。
可她說自己女兒,張國棟這就不乾了。
他的閨女,他都不舍得說一句重話。
王春芬立刻就跳起來了“張國棟,你這話就不對了,當年要不是我給了你媽那個饅頭,她就餓死了。是饅頭的事嗎?是你媽的一條命。都說你孝順,你就是這麼孝順你媽的。”
紀曉月是知道王春芬是什麼貨色的,也知道自己親爸這種知識分子隻怕是不可能吵過她的。
紀曉月轉頭和張國棟說“爸,我先扶你進去。你手術還得休養呢。”
王春芬想要擋住,紀曉月朝她瞥了一眼“走開!”
終歸是在紀曉月家,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等紀曉月把張國棟扶回房間之後,她又出來,淡淡對王春芬說“王春芬,到底是不是親戚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這臟病怕是挺嚴重的了吧!你那手上都長菜花了。”
王春芬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然後狡辯道“你胡說八道,我好著呢。”
紀曉月知道紀大海那邊胡小美需要脫身。
她不確定胡小美在紀大海那邊拿到多少想要的東西了,可她得幫幫胡小美。
她朝王春芬看了一眼“我幫你弄到青黴素,你這病要用青黴素吧!如今青黴素是緊俏貨,也不是所有醫院都有,你如今應該很難受。要不是沒路走,你也不至於來這裡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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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芬聽到這話,麵色鐵青,目光死死的盯著紀曉月“你想要說什麼?”
紀曉月盯著王春芬看了會兒“你還想要你女兒勾搭我男人呢!”
王春芬立刻心虛的狡辯“我家阿滿已經有對象了,她找你男人乾什麼。她長的那麼漂亮,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非要勾搭你家那個已經結婚的。”
紀曉月聽到這話,聳聳肩“看來你是不需要我幫忙,那就彆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這裡是家屬院,隻要我和門口衛兵說一聲,你以後可再也進不來了。”
王春芬聽到這話,盯著紀曉月看了會兒“你想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