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裡,牛鐵柱一家子的事已經完全鬨開了。
因為他們家屬院跟著牛老太一塊來捉奸的幾位嬸子一起跟著去派出所了。
家屬院不少人都是在牛鐵柱下麵乾活的。
以前都慫和孫子一樣,如今終於逮到錯處,自然是儘力的宣揚。
又不是一家子,她們不丟人,自然是大力宣揚。
牛夫人接到消息到派出所,嬸子們看到她,已經激動的上前與她把事情經過說了。
牛夫人聽著這些嬸子們的話,麵色難看的很。
她半天才咬牙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幾個嬸子看著一臉懵的牛夫人,撇嘴“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媽還穿著那半透的衣服呢?那兩腚都能看著。那衣服我是沒臉穿得,生怕彆人不知道她騷。”
牛夫人聽說婆婆去捉公公的奸,最後一塊捉到了派出所來,具體什麼情況她並不知道。
牛家是什麼樣的人,她是知道的。
自己老公公是個不安分的,她也是早就知道的。
其實老公公和不少女人勾勾搭搭,隻有她那婆婆不曉得,整個大院的人都曉得。
至於牛鐵柱,她早就已經不想管了。
不說她管不住,就說自己娘家的人還要靠著牛鐵柱吃飯,她都不敢和他鬨翻。
她並不知道其中自己母親也牽扯進來了,隻以為是牛鐵柱跟著一塊去捉奸,最後一塊捉進去了。
進去之後,公安把整件事都與她說了,她半天都沒能回神。
她看著穿的若隱若現的親媽。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自己親媽了。
她母親從小就是一個保守的人,這些年在家逆來順受,忍受著父親的一切。
如今,公安對她說,她親媽不僅和她的公公搞破鞋,還和女婿搞破鞋,她半天都沒能回神。
她親媽看到女兒站在那不說話,立刻就上來急聲的解釋“閨女,我和你家鐵柱是被人給陷害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牛夫人抬頭看著自己親媽,聲音顫抖的問道“既然是誤會,那你說說你為什麼穿成這樣?”
她頓時不說話了。
就在此時,牛夫人的親爸已經衝過來了,一把就揪住了她頭發“賤人!你是要讓我丟儘臉麵啊?”
他說著,他牛鐵柱和牛老太指著鼻子罵道“媽的,兩個狗雜種,睡了我女兒,還要睡我婆娘。你們父子倆欺人太甚。這事我不會罷休的。”
他說著就拖著牛鐵柱的丈母娘走了。
公安直接把人攔住了“這位同誌,你們不能走。我們是接到了有人賣淫嫖娼過去抓人的,這事還沒查清楚,你暫時不能帶著人走。”
牛鐵柱的嶽丈聽到這話,朝女人看了一眼,又是一巴掌“賤人,你不安分就算了,你還賣淫。”
此時,牛夫人也回神,呆呆的看著父母,聲音顫抖“爸,我媽……”
牛鐵柱的嶽丈看著自己女兒,嘲諷的冷笑“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多年打罵她,她不還手,也不跑不鬨!是她給我戴綠帽,不知道戴了多少綠帽。我嫌丟人,從來沒有說過,現在被你抓到了,你也應該知道發生的事了。”
牛夫人看著自己親媽,聲音顫抖“媽,當年你把我嫁給牛鐵柱就是為了你和姘頭更好的私會,是不是?”
一瞬間,牛夫人已經明白了。
一直以來,她都忍受著牛家的一切,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親媽讓自己忍。說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天底下的男人都打老婆,男人都偷腥。
她沒有再說什麼,跌跌撞撞的走了。
紀曉月和肖蕊是跟在那群嬸子後麵湊熱鬨的。
她們自然是沒法去現場的,但是這些嬸子都是收錢辦事的。
她們繪聲繪色的把牛家捉奸的事都給她們講了。
“那老女人可真不要臉,居然穿成那樣。平時那麼正經的一個女人,沒想到不僅和親家搞破鞋,還和女婿搞破鞋。”
紀曉月抿唇笑著“這牛鐵柱的胃口也挺好,喜歡自己丈母娘這種徐娘半老的。”
聽著幾個大嬸說完牛家的事,紀曉月再次大方的掏出了每人一張大團結“嬸子們,這事全靠你們宣傳。絕對不能讓牛鐵柱家這事就這樣過去了。你們想啊,牛鐵柱父子倆從鐵路局下來了,你們兒子就有更多的機會。”
幾個嬸子眼珠子轉的,心裡已經盤算著如何添油加醋的回家屬院說了。
一群人都進派出所了,這事肯定是要通報單位了。
原本,如果牛鐵柱的本事足夠大,指不定能把事情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