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你就是這樣辦事的!”
楚陽低著頭一言不發,臉上還有一個鮮紅的掌印,非常的難堪。
他的眼神有些血紅,但是當著楚黃天的麵他隻能忍受,他是知道楚黃天的手段的。
楚黃天暴怒的把旁邊的瓷瓶都提了起來,這一下下去搞不好要人命的。
“父親,弟弟也是一時誤事,小懲大誡即可,沒必要如此啊。”
楚月在旁邊勸誡,楚黃天哼了一聲,隨手把瓷瓶摔在地上,碎瓷炸裂,狠狠的紮進了楚陽的腿上。
一抹鮮紅立馬出現在了他的衣服上,不過楚陽也是一言不發,若是說話反駁恐怕責罰更深。
“真是個蠢豬一般的,什麼事都做不好!好不容易把楚華拉到我們的車裡,你以為很容易?讓他盯著楚清辭的人不要去其他老祖那裡他就是這麼盯的?”
楚黃天拉攏楚華的時候其實就想過楚清辭會去找其他老祖,對付化勁的隻能是化勁。
所以他特意讓楚陽注意阻攔,之前那個形勢或半脅迫或強硬,隻要轉讓協議到手,楚清辭就是再憤怒也改變不了事實。
誰知道楚陽當時竟然跑去跟一個明星談情說愛一個不注意下直接讓楚清辭的人跑到了楚暮的跟前告狀。
楚暮的到來讓一切都改變了,自己辛辛苦苦的謀劃一朝成空,這怎能讓他不憤怒。
楚華這一次下場後後麵大概率就不會再動了,楚暮的警告他不可能視若無物。
這一次楚黃天也是抓住了楚華想要為他的一個私生子謀福利的機會才拉上了戰車。
這一次事件楚華都是小心翼翼,也隻是言語逼迫,下一次楚華大概率不會再出手了,私生子怎麼可能比得上他自己的地位。
楚黃天大發雷霆後,坐在椅子上有些頹唐,擺了擺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這一次發難不僅沒有讓楚清辭傷筋動骨,還讓楚清辭收獲了更多的人心,接下來再想對付她就是難上加難。
“月兒,你還不走?”
楚黃天看了一眼楚月,沒來由的有些煩躁。
“父親,現在我們的處境有些不妙了,當斷則斷啊!”
楚黃天瞟了楚月一眼,有些歎氣,他是有些重男輕女的,楚月其實比楚陽智慧以及手段都強得多。
但他還是更注重培養楚陽,無他,楚陽是他的兒子,但是楚陽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爛貨。
“說的輕鬆,哪有那麼輕鬆?”
楚黃天不僅不是個傻子,相反他非常聰明,否則又怎麼可能繼承楚家的家主之位,要知道楚家家主都是養蠱養出來的。
他的那位好大哥當年雖然是家主,但是在位時間比他短的多了,這裡麵的原因自然是被刺殺。
殺人也是手段之一,楚家養蠱不看手段,隻看勝負,這才是楚家感情淡泊的原因。
楚月則是走到楚黃天邊上,耳語了幾句。
“能行嗎?”
楚黃天有些糾結,這個事情可不是小事,牽一發而動全身,一旦事情敗露,他恐怕必死無疑。
“父親,如果現在還不賭,等到我們手中力量再被蠶食,到時候搏都沒機會搏了。”
楚黃天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點了點頭,他現在手中的武道力量還稍強於楚清辭,但再這麼下去,早晚人都要被全部挖走了,無他,利益至上,從上到下都是如此。
而且如果他依然掌握著楚家大權,有些事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