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獅…謝謝!”軒澤想多說些什麼,可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澤哥,我可是有七層樓房子的人,我也能去收房租當地主了,哈哈!”
“是,你一定能。”軒澤勉強的笑了笑,當他看向郝獅的時候,郝獅正以一種三分羞澀七分神秘的眼神看著軒澤笑。
雖然前一秒還沉浸在悲痛中,可這個笑容不禁讓軒澤後花園一緊。
“澤哥,我還有個心願。”
“啊!啊?你……你說!”軒澤甚至沒敢一口答應。
“我想跟女朋友單獨相處一會兒,給我點兒時間,完事兒了我喊你,嘿嘿。”
這個牲口!
過了一段時間,郝獅喊來了軒澤閒聊了一會兒,最後郝獅有些慎重的說“澤哥,我要是掛了,一定記得把我和我女朋友一起放窗戶下麵,我喜歡陽光。”
軒澤默默的點了點頭,又陪郝獅聊了很久,軒澤離開了郝獅房間。
他並不知道那個充氣人偶的下麵,是郝獅剛才留下的一個本子,上麵寫滿了字體。
郝獅23歲,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母親每天都要做一些粗活來養活她的寶貝兒子。雖然家裡窮,可是母親還是教導郝獅一些積極向上的道理,和做人的準則。
郝獅從小也懂事,知道主動幫母親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直到他初三的那一年,母親病重花光了家中的所有積蓄,但也無力回天。
在臨終前母親告訴了郝獅,他的父親在一次聚會中喝醉了酒,騎電動車摔在路邊撞到腦袋,撒手人寰。
家裡隻得到了一筆安葬費,從此仿佛世界從無此人,無人問津。
母親走後,郝獅成了沒人管的野孩子,雖然小,可畢竟要吃飯,勉強在工地打工做一些苦力養活自己。
當有一天他高高興興拿著工資準備犒勞一下自己的時候,他被三個人搶劫了,因為沒有監控,jc也沒有出動大量人力徹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從此他的生活,他自己命運的路線已經偏離了軌道……
軒澤很懊惱,他太弱了,如果自己強一些,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既然現在的身體沒有出現肌肉拉傷那種痛感,軒澤決定除了任務給的強度,自己又定了近乎殘忍的鍛煉計劃。
韓家豪問了一下郝獅的情況,又問了軒澤在鍛煉的事情,不得不說,韓家豪不是一個死板的人,並且知道什麼是對自己有利的,隨後韓家豪也默默地加入了鍛煉。
今天的遭遇,可以說對每個人打擊都很大。軒澤現在才明白,他隻是好運的在二樓殺了一隻不會爬樓梯的喪屍。
而那些怪物也是有強弱的,之前忽略了這點太不應該了,不過通過這一次的接觸可以判斷喪屍有強弱之分。
又仔細想了想這兩天的事情,就開始在本子上記錄,喪屍的能力應該跟變化前本身人的體質有很大關係。
喪屍應該是有聽力的。
視覺的刺激應該比聽覺強。
喪屍不會主動避開障礙物。
軒澤覺得目前可以確定的應該也隻有這些了。
鍛煉的時候思考,然後休息的時候就記錄,本子上已經胡亂寫了很多有用沒用的東西。
韓家豪見軒澤沒有停下的意思“休息一會兒吧,過度了肌肉會負擔不了的。”
軒澤雖然很累,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肌肉並沒有感到疲倦。“沒事兒,我還行。”
“要慢慢來,不要太急了,我先去睡了。”韓家豪知道他說不動軒澤也就不再說了。
他認為是今天的事情對軒澤的刺激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