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許保男嘴裡塞了點吃的東西,然後附在耳邊說了什麼,再然後就和許保男一起睡下了,其他再也沒什麼動靜。
靠近倉庫大門的小屋內謝川小心的在牛爺耳邊說著
“牛爺,這幾個人不好控製啊,不聽話,實力看起來不弱,腦子也不笨。”
“特彆是那個叫軒澤的小子,今天玩這一手可是高。晚上咱們是不是也在粥裡加點葷腥,不然這四個人要是不走了,人心可都被他籠絡了。”
“加!”牛爺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口歎氣
“哎~今天晚上就不生火煮粥了,餅乾他們都吃了。”
“川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屋裡的大米可是不多了,咱們不能餓死啊。”
“嘖~那幾個人的主意不好打。”謝川的腦瓜飛快的運轉著。
孫二牛擼了一把袖子“我是說,咱們的出去找食物了,他們都敢在外麵跑,我二牛可不比他們差。”
“那是,當然不比他們差,不過咱彆急,先計劃計劃…”
謝川小眼睛眯的成了一道縫。
緊張的一天,終於有了喘息的時候,軒澤閉目養神。
有閒下來的時間軒澤就會進入演武場,一方麵磨練唐劍的技藝。
另一方麵儘量模擬一些與喪屍在各個地形的實戰。
這一夜到是相安無事,圍牆外麵也沒有太大動靜。
“軒澤!”
一隻手輕輕的晃了晃軒澤的手臂,聲音帶有一點急促。
軒澤睜開眼,清晨的陽光已經為倉庫重新恢複了明亮,郝獅有一些神秘的對著趙龍的方向撇了撇頭。
“龍哥好像發燒了。”郝獅輕聲說。
軒澤起身走向趙龍,趙龍的額頭有些許細小的汗珠,現在可是冬天。
伸手摸了一下趙龍的額頭,確實有點發燙,趙龍也醒了過來。
“你發燒了龍哥,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軒澤有些擔心的看著趙龍。
趙龍有些無力的坐了起來“發燒了嗎?沒事兒,不過這後背現在疼得厲害。”
軒澤換了個角度,示意趙龍轉一下身。
趙龍的傷口周圍高高凸起,又紅又腫,傷口被一層血痂覆蓋。
但是並沒有愈合的跡象,僅僅一晚上,血痂破開的地方已經開始流膿了。
“可能是昨天喪屍抓的那一下傷口感染了,引起的發燒。”
軒澤剛說完旁邊的張建華就跳了起來。
張建華就像一隻受驚嚇的老鼠“他的傷口是喪屍抓的?”
邊說邊後退,毫不猶豫的轉頭跑向倉庫大門方向。
邊跑還邊喊“他們被喪屍抓了!!他們被喪屍抓了!!”
張建華的大聲喊叫驚醒了其他的所有人。
“牛爺,牛爺,他們被喪屍抓了。”張建華拍打著孫二牛“辦公室”的門。
臉上還帶有一些驚恐的向軒澤四人的方向張望。
“哪有喪屍?”孫二牛還沒出門,就聽見他大聲的喊了起來。
孫二牛提著消防斧,大衣都沒扣敞著懷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