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燃開始講述當年的真相。
當年簡故因為遊手好閒被送出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國外他也一樣是吃喝玩樂,無所不沾。
跟著一些人瞎混,這些人其中就有笛景聲。
他同樣也是因為不乾正事讓家裡送出去的。
兩個人可謂是興趣相投。
但起初簡故並不知道笛景聲是gay,但是笛景聲總帶著他去gay吧玩,在國外的這種酒吧,就是同性的天堂。
快餐,素食,肉食,你想玩什麼都能迅速找到。
一向追求刺激的簡故,自然是很快就融入了。
這時候笛景聲才開始向簡故發動攻勢,他會說會玩,沒多久就把簡故pua成功,跟家裡要的錢大部分都給了笛景聲。
笛景聲要簡故當然不是為了這點錢,他是聽簡故經常說自己老爹偏心,他嫉妒他大哥,便覺得有機可乘。
如果能把他大哥搞掉,那煤炭公司不就是簡故的了,而且簡故又聽自己的,他早晚能弄到自己手裡。
最開始的計劃,就是這樣的,但是當他說了計劃以後,簡故退縮了。
他僅剩的良知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他嫉妒歸嫉妒,但那也是他哥,那是他父親一生拚搏的事業,他不能毀了它。
第一次提他反對以後,笛景聲暫時放棄,再想彆的方法。
但就在那段時間,笛家的老爺子重病不久於人世,他終於急了。
又找到簡故,再遭到反對後,就把簡故勒死藏在冰櫃。
然後以簡故的身份,找了國內接活的人,付了定金以後,告訴他們一個月以後再行動。
而笛景聲就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把自己的退學回國手續等處理好,然後把簡故扔進加國某城的河裡。
之後替簡故退了房,造成他躲起來的假象。
因為跟房東都是電話聯係,所以一切做的天衣無縫。
他回國之後不久就開始著手謀劃之後的輿論,以及各個方麵的準備。
最後成功拿下建騰煤礦,並把一切推到簡故的身上。
因為他倆都是混跡見不得光的圈子,那些人隻在乎爽,根本不管你是什麼人,也無從調查,笛景聲成功隱身。
“爸媽,事情就是這樣的,二叔在最後一刻,還是念著家人的,您沒白疼他。”
簡燃一口氣講完當年所有的事情。
簡母已經是淚流滿麵。
簡父聽完靠在沙發上,掩麵失聲痛哭。
“立軍啊,哥錯怪你了,哥要是多關心關心你,就不會這樣了,哥對不起你啊。”
簡燃也沒忍住,眼淚沿著眼角流下。
“爸媽,你彆哭了,二叔的骨灰一直以失蹤人員寄存在加國,已經取回來了,我在爺爺的墓地旁邊,買了一塊墓地,咱們明天一起,讓二叔入土為安。”
“你怎麼不跟我們說啊,就自己悄麼聲的乾這麼多,那個笛景聲現在勢力那麼大,他當年都敢殺人,讓他知道你查他,對付你怎麼辦?”
簡父擦乾眼淚,猛的想起來這件事的危險性。
“對啊,兒子,這太危險了。”
簡母也反應過來,擔憂地說道。
“爸媽,笛景聲欠咱家的,他得加倍吐出來,你們就放心吧,我有數。”
“兒子,你能查到這些,爸媽知足了,這些年,你二叔的事在我心裡就是個死結,我不敢解,也解不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過了這麼久;今天終於知道不是他乾的,也算能跟你爺爺有個交代,你聽話,咱不查了。”
簡父的眼睛赤紅一片,他鬥不過笛景聲,那是經常上財經新聞的人物。
他怕簡燃出意外,他什麼都不想要,就想要簡燃平平安安的。
“你爸說的對,兒子,你聽話。”
簡母也勸道。
“爸媽,接下來就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了,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簡燃現在也有點緊張,不知道說了以後的結果是什麼。
“還有什麼事?”
簡父簡母感覺今晚受的刺激已經夠多了,這麼一聽也有點緊張。
“就是……我找了一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