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無奇看著綠油油封印,一時無語,這種封印還第一次見,印象裡沒有介紹封印還有顏色的,要麼淡白色,要麼半透明,要麼有點淡黃色,那也是黃紙符燒了勻進陣的,像這種綠色的很稀奇也很危險,正考慮要不要暴力強拆的時候,懷裡魔幡跟狗一樣伸出一個角兒,探了探。跑蘋無奇看了看覺得有門兒,就放任魔幡的舉動。
隻見魔幡探完,一個彈出“啪”貼在了綠幕之上,一種吸水的微弱聲音響起,蘋無奇手裡的太虛印和身上的兩片拳頭大沙板加速的運轉,精神高度的緊張,就怕屋子裡有了防備等變化,等了一會,四周靜悄悄的,連個蟲鳴都沒有,死都沒這麼寂靜,魔幡趴在綠幕之上時間很短,沒一會以魔幡為中心開始淡化,漏出了一個窗戶大小都有洞,蘋無奇手抓起魔幡一推窗翻身進屋,一切那麼不可思議的快。
祠堂內
白天幾個模樣磕磣的老道,正搬村民的祭品,隻聽其中黑袍老道說“我說咱們這一年才開一次葷,也太不過癮了”
白衣老道“彆廢話了,小心咱家那位連你都熬成丹下酒”
黃衣老道“老白,你彆嚇死他,當家也不放過你,哈哈”說著用說手不像手的手前肢蘸了蘸了盆裡的汁液,“哇,極品童男,還是陰時圓滿出生的,哥幾個嘗嘗?”
綠衣老道喝罵道“老黃,你找死呢?當家的還沒吃,小心它把你也燉了”
黃衣老道“彆嚇我了,現在還不到當家的睡醒的時辰,咱們趕緊把活弄完,說不準能賞我們兩口”
黑衣老道“都彆鬨了,趕緊把九十九盆童男女擺好恭迎老祖,說不定能給咱們幾顆丹藥趕緊褪了這身皮,我也好去逛逛人間的花樓”
黃衣老道說“你就知道人間女子,有什麼好的,出了肥點的能多吃會,還能有啥用”
黑衣老道“你懂個屁,去年要不是這身皮嚇死那姑娘,我早就找到真愛成親下崽了”
綠衣老道“呸,就你這個醜樣子,不嚇死人就怪了,再說咱們這身體哪有凡人女子能承受的,最後還不是變成咱們的元食”
白衣老道說“老綠說的對,等今天差事辦好了,得了丹藥修為大漲,咱幾個去闖闖小月宗,聽說哪裡女修個個上等爐鼎,尤其有個姓林的修士,那身段,嗤嗤嗤嗤”
黃衣老道說“彆總想那幾個女修了,老紫!老紫!你毒陰八方陣開了沒有?彆讓那個不開眼的跑了,打擾咱家主子休息!”
紫衣老道回答“放心吧,月陰時我就開啟了,彆說人了,你沒聽見方圓五裡連個蟲兒都沒有了嗎,嗬嗬,”
黑衣老道說“老紫,你那個哪算陣啊,就是你放的臭屁帶點毒罷了,嗬嗬,好了,好了,都小點聲,搬完這些,歇息一下,地窖還有個小童子雞等著我呢,嘿嘿”
黃衣老道說“老黑頂數你不是個東西”
黑衣老道說“咱哥幾個有誰又是個東西呢,哼哼哼哼哼哼”
“哼哼哼哼,哈哈,呼呼呼”眾老道一陣怪異的笑了起來
蘋無奇聽的心頭火起三丈三,心說“好啊,我這是捅了妖怪窩子了,這幾個看樣都煉器七八層的樣子,就是那個白衣老道難纏估計小圓滿的境界,最麻煩他們那個是那麼主子快醒了,算了,關我屁事,一人一個造化。我又不是什麼好人,這世界還欠我公道呢,我找誰說理,當年又有誰管我呢?對,少管閒事長命百歲”想到這,悄悄又順著窗要爬出去,手剛搭上窗台!
蘋無奇沒來由的一個後彈射,突然暴起,手中太虛印被神魂運物運到了極致“呼”直解蓋碎了白衣老道,地裡徒生一個土傀儡纏住了黑衣老道,中和功夫近戰大顯神威,手刀紫衣老道,踹死黃衣老道,掌劈綠衣老道一切發生電光火舌之間,裡麵境界最高的白衣老道最先感覺危險剛要反擊就被蘋無奇太虛印蓋死了,呼出了一口氣看著一地的死老道,咬著牙心裡罵道“我我真是該死,還是沒忍住,你們更該死!那麼多無辜的孩童啊!你們都去死吧”甩了甩手上的黏糊糊的東西時,覺得不像是血,看看了手心說“是顏色?”他再一看原來那些老道身上都沒流出鮮紅色血而是流出了和他們身上道袍一樣的顏色,一步步踢開地上的碎屍,一腳踩爆黃衣老道的腦袋,發泄著心中那種恨意,說來也奇怪,這次腰間的香囊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任由蘋無奇發泄著那種殺意情緒。
蘋無奇一步步靠近被土傀儡死死抱住的黑衣老道,驚恐慌亂的黑衣老道喝罵道“哪來不知道死活的混賬小子,你是到我們是誰嗎,敢惹我們,等我們主人來了定對你扒皮抽魂練成人丹!你快快放我,我還能讓你死個痛快”
蘋無奇氣笑了,也沒說話用手拽住黑衣老道的一隻手,使勁一拽撕拉骨碎肉分,但這個黑衣老道似乎沒覺得有痛感,蘋無奇咂摸咂摸嘴,這怎麼拷問啊,黑衣老道洋洋得意“我有神老爺護法,金剛不壞之身,你等著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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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個金剛不壞!我讓你不壞!讓你不壞!”嘁哩喀喳,嘁哩喀喳,蘋無奇解了土傀儡術,地上的黑衣老道隻能用一灘來形容了,因為黑衣老道身上能用手拆的蘋無奇都給他拆了,給留一口氣一隻眼一張嘴,就這樣黑衣老道依然死不開口,斷斷續續大罵並叫囂把蘋無奇煉成人丹!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況蘋無奇就沒好脾氣,盛怒之下從不有殿把北拳山得來的那個寫著煉字的大爐子運了出來,“咣”的一聲砸在地上,當黑衣老道看清是個煉丹爐剛想嗤笑,碩大的“煉”字轉向他時,那種骨頭縫都透出來的驚懼,讓破敗的身體連連抖動,蘋無奇一看“哦,有門兒啊,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黑衣老道剩了一隻眼還在那轉悠轉悠,看的蘋無奇差點笑出聲來,心想你就剩一隻眼了還用眼表演動歪心眼?你是真拿我當菜鳥啊,行了夜長夢多,管你招不招,我先拿你祭祭我這個還沒用過的爐子”想到著,法訣念誦,神魂裹著靈氣用手一指,將剛才的靈氣打入爐子的那個煉字,爐子瞬間打開,一股氤氳之氣就開始拖著黑衣老道就往爐子裡送,嚇得黑衣老道咕咕亂叫,就在注意力都在老道身上時,又一縷若隱若現的一根絲線捆住了蘋無奇懷裡的魔幡!一個往外拽,驚的魔幡頓時起了應急的反應,一個角正好扒住了蘋無奇的左胸那個小點,兩股作用差點把胸給他撕下來,
“哎呀,我擦”蘋無奇疼的呲牙咧嘴,還以為黑衣老道對他施展了什麼他沒注意到攻擊,但低頭一看正看見爐子伸出的絲和魔幡之間正在拉鋸戰,心裡萬馬奔騰的罵上了,趕緊一隻手拽住魔幡,嘴念口訣另一隻手撚住絲線口喝“斷”“啪”絲線應聲而斷縮回了爐子,蘋無奇抓起魔幡就是“啪啪”兩耳大逼兜耳刮子!罵道“臥槽,我又不是女的,你要抓爆我的胸啊”“啪啪”這彆正在解氣,那邊的黑衣老道就沒那麼好運氣了,直接拖進爐子,爐子蓋“啪嗒”自動合上了,但底部的綠火雖然在爐內亂串,但也沒有立即給黑衣老道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