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嘩啦
兩次聲響過後,街上出現一人左手掐住一個人後脖子,右手提溜著一顆人頭!
血呲呼啦的染紅了大半白衣。
“一群煉氣期,練的腦殘吧?給我下毒?還拿不入流的下品靈劍紮我?呸,誰給你們的勇氣”說話正是裝死的蘋無奇。
其實就在蘋無奇飛進大城的瞬間,就聽見城牆上兩個兵卒對話了,說的那個詳細,那個大聲,就像是怕他聽不見不進城一樣。
等他飄進城,還沒落地,透過香囊自動噴發的香氣,解了大城內的迷幻,一路之上看似人潮湧動,實則全是紙人紙馬,詭異非常。
他走了好半天才發現有活人活動的酒樓,於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想知道此地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以將計就計,等店家把東西拿上來的時候,除了那碟水是真的,其他都被黑綠氣纏繞,明顯有劇毒,但也就閉眼喝了一口酒。
不閉眼不行啊,看著太特麼惡心了
誰知道這毒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烈三分毒三分,這毒開始讓酒在口中凜冽甘甜,往下咽時又有一種酒香回甘直衝天靈,兩個字通透!
但隨著毒酒潤進身體,和修士的特有的靈脈相遇,瞬間變了模樣,酒毒發酵就像一個個毒蟲開始啃食經脈,並且分裂出一路直擊丹田。
如果一般修士中了此毒,當真無藥可解,隻有等死下場,可是下毒的做夢也想不到天下有人居然身負兩種脈絡,而他蘋無奇就是這種人!
經脈開始受損,極大的刺激了隱脈的靈氣運轉,再次激發九死秘術之一生不如死境界,引動火元丹縱火燒自己的經脈!
這是何等的瘋狂!敢燒自己的經脈,不是瘋子就是天才!
就這樣一個大周天之後,蘋無奇已經把體內毒素燒毀殆儘,這個過程看似複雜,實則隻用了不到半個呼吸就完成了。
所以正當掌櫃的和身後幾十人拿劍準備捅他的時候他早醒了,他來了一招旱地拔蔥,連通殺塔都沒用,赤手掐斷其中一根劍尖,捅進最靠前的一名小廝,而後閃轉騰挪,把好久不用的中和功夫拿出來了一個大亮相,這打的自己都犯癮了,每一個漂亮的轉身都帶起大量噴濺的鮮血。
幾乎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沒用完,幾十個人就剩了一個活口,他跳出酒樓後祭出通殺塔一下就將酒樓當場砸成廢墟。
蘋無奇提溜這活口掌櫃的“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誰的毒?人在哪?不說弄死你,說了很快弄死你!”
掌櫃的口鼻耳眼不停的流著血,暈了吧唧的就聽見他說弄死和很快弄死,心裡這個罵啊這是個牲畜吧,哦,說不說都是死啊,我還說個屁啊,我死了。。。吧!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把自己憋死了
掌櫃的暴斃沒給蘋無奇一點發揮的空間,氣的蘋無奇引出龍火精,噗噗噗就把掌櫃的燒成了灰,又使了一個水息水,從地麵引出一股清水,他洗了洗手。
口訣一念,千機道袍恢複如新,然後他朝著廣場大喊一聲“姓白是吧?出來吧?都死絕了不差你一個了”
“嗡”一口大鼎,砸向蘋無奇,蘋無奇還跟了一句話“我不姓白!”
“土遁!”蘋無奇術起
一鼎砸空。
從廣場中央的虛空閃出一人,陰惻惻的說道“你就這點能耐,魚道真死的可真冤!”
“呼”蘋無奇從廣場一側現出身形,看著眼前這人也不認識,說道“道友,在下和你不認識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嗬嗬,你殺害我滅仙教八金剛還想安然離開連國?癡心妄想!”白衣說道
“哦?這是什麼道理,他要殺我,都不告訴我他名字,我怎麼知道他是誰?”蘋無奇說道
“哦,這麼說你要知道他是我滅仙教八金剛你便不會殺他嘍?嗬嗬,可笑”白衣笑道
“哦,不是,我怕找不到他的主子,弄不死他主子我睡不踏實,現在好了你和他都來了,我就放心了”蘋無奇笑著說
“他?你說什麼,殺雞焉用牛刀?我一人足以”白衣說道
“什麼?白胡子老頭,你眼花了?那麼黑的一個人你看不見嗎”蘋無奇隨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