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輕輕的對著秦詩雅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壓低了聲音,“詩雅姐,彆跟五師姐說我的事情。”
秦詩雅會意的點點頭。
“老七,你倒是說話啊,我們伸冤局可不管什麼有錢人,有權勢的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韓冰冰癟著嘴,冷若冰霜的臉上,全是不耐煩的表情。
“沒,沒有,都解決了。”秦詩雅苦笑道。
“一看你就在撒謊。”
韓冰冰靠近攝像頭,捋了捋乾練的短發,“他們沒把你怎樣吧,陸遠峰是不是想睡你?”
韓冰冰說話從不藏著掖著,總是直言了當,甚至有些露骨,秦詩雅知道她這樣的做派,也沒生氣。
“老五你說得對,不過以後,陸遠峰再也不能對我動歪心思了。”秦詩雅說道。
“聽說,你們醫院停屍房,有個看屍體的小夥子,替你出頭,把陸遠峰打的屁滾尿流的?”韓冰冰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根冰棍,正有滋有味的吃著。
陳羽通過秦詩雅的手機屏幕,小心的一看。
韓冰冰這吃冰棍的動作,真是讓人浮想聯翩,特彆是她的烈焰紅唇,還有長長舌頭的詭異動作。
“消息倒是挺靈通嗎,也沒見你來幫我出出頭。”
秦詩雅覺得韓冰冰,這個吃冰棍的動作非常不雅,跟她的容貌,甚至是伸冤局大隊長,這個身份都不相符。
韓冰冰幾乎每天都跟一些搶劫犯、打架鬥毆的人,地下拳莊的練家子打交道,這些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有些時候就要以暴製暴,把他們打趴下,打服了,他們才會認慫,認罪。
韓冰冰本來就有些男孩子氣,從小愛打架,師姐幾個幾乎都被她打過,可韓冰冰唯獨不敢打陳羽。
倒不是因為陳羽厲害,而是陳羽身後有師父慕雪,這個強大的後盾,韓冰冰不敢。
跟隨師父慕雪學習了綜合格鬥之後,韓冰冰更是把打架發揮到了極致水準。
“切!”
韓冰冰潤吸著冰棍,“我有心幫你,你也不說第一時間,給我打個電話,看你那柔弱的樣子,還一個人硬抗,師父說過,咱們師姐弟十人要生死與共。”
“沒事就好,我要審問幾個嫌疑犯,先不說了,周末我去你家,七妹給我做拔絲紅薯吃。”
嘟嘟……
還沒等秦詩雅說話,韓冰冰已經掛斷了電話。
陳羽笑嘻嘻的說:“五師姐好像比原來白了些,想當初,咱們在情人穀跟師父學藝,那個時候,我記得七師姐皮膚最白,五師姐韓冰冰每天外出,曬得最黑。”
陳羽回憶道:“哈哈,五師姐留著短發,皮膚曬得黝黑,胸部平坦的像個飛機場,我經常調侃她是假小子!”
“那是以前。”
秦詩雅說道:“現在的老五可不一樣,不過,也有很多東西跟之前一樣沒有改掉,比如她的性格,簡直就是一頭暴躁的母老虎。你去見她就知道了。”
“走吧,七師姐,現在咱們就去找五師姐。”陳羽興致盎然的說。
“不行,你看那邊。”秦詩雅修長白皙的手指,指著詩雅醫院的小後門。
順著那個方向,陳羽看到不少人攜老扶幼,排隊等在哪裡。
毫無疑問。
這些人都是來找秦詩雅,免費看病的。
“那我也不去了,我幫你,七師姐。”陳羽看著這些窮苦的困難人,衣衫不整,有的蓬頭垢麵,嘴唇發白,真是挺可憐。
再富有發達的地方,也會有一些窮苦之人,更何況,華夏國的京洲市,並不是華夏國最發達的城鎮。
秦詩雅拿出手機,撥打醫院的內線號碼,“你去吧,小羽,你在這裡,也幫不上我太多的忙,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老病號,他們吃五穀雜糧,得的都是一些常見疾病,讓中醫老柳幫我就行,你去找韓冰冰吧。也讓老五高興高興。”
“也行。”陳羽說。
“小羽,你去找老五,順便讓她幫我解決點事情,我的兒童福利院是租的老樓房,今年,京洲市老舊小區改造,有一家地產開發商的人,找過我幾次,讓我限期搬走,不然他們就把那些孤兒弄走,強行拆除兒童福利院。”
“孩子們太多,我不怕花錢,租新的樓房,一時半會也找不不到合適的地方,我讓他們寬限幾天,可那些地產開發商的人,都是不好惹的小混子,他們說,時間到了,就拆房子!”
陳羽眉頭緊蹙,“還有這事?這不是欺負人嘛,我知道了,詩雅姐,你就在這好好的給這些人看病,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小羽,你可彆亂來啊,你讓老五去解決吧。”秦詩雅擔心,陳羽又闖出什麼禍來。
“嗯,行。”陳羽想起了白鷺,“詩雅姐,我看白鷺好像沒吃早飯,多照顧照顧她。”
韓冰冰跟秦詩雅的關係似水似火,秦詩雅也不想麻煩韓冰冰,讓陳羽去說,韓冰冰肯定不會拒絕,也免得自己難為情。
秦詩雅也不想阻止,陳羽去見韓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