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冰小心的駕駛著車輛,已經離開了市區,正向著西郊行駛,“我懷疑,伸冤局幕後的掌控人,很可能是師父慕雪。”
師父慕雪?!
陳羽瞪大了眼睛。
自從情人穀發生意外,師父慕雪、他自己,還有九個師姐就徹底失去了聯係,一彆整整是十年。
“如果是師父,他一定會認出你來,肯定會挑明了身份。”
陳羽有點急不可耐,當年還是師父慕雪,在街頭收下了饑寒交迫的陳羽,這份師徒恩情,堪比日月。
“有什麼辦法,可以聯係到師父,我想見她。”
出了郊區,去往西郊的地方,不少路麵坑坑窪窪,前麵出現一個兩米多寬,一米多深的深坑,陳羽隻覺得身體一晃,這輛野馬越野車,毫不費力的衝了過去。
“我也不確定,伸冤局的幕後掌控人是不是師父,我沒辦法聯係上層,隻能是上層給我發號指令。”
韓冰冰回憶道:“僅有一次,伸冤局的高層跟我見麵,距離很遠,他背對著我,我分不清楚對方是男是女。”
“那你怎麼懷疑是師父?”陳羽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師父慕雪最愛的一種花是什麼?”
陳羽脫口而出,“是向日葵。師父的身體,一直散發著向日葵的氣息。”
“那天見麵,我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向日葵味道,我記憶非常清楚,那就是師父慕雪身上的氣息。”
韓冰冰向左打著方向盤,很快,迅速的又單手把方向盤回正,“我當時就問,他是不是慕雪,那人沒有回答我。”
陳羽感慨道:“也許師父是有什麼苦衷,或者是不得已,也說不定。”
“小羽,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那些人,他們非要把你抓走?”韓冰冰問道。
陳羽沒有說話,輕輕的搖了搖頭。
“小羽,五師姐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那些人明顯是衝著你來的,咱們所在的情人穀依山傍水,四周都有懸崖瀑布,隻有一條通往峽穀山下的密道,那些人是怎麼知道的?”
“這兩個問題,也許是我的職業習慣,我想了很久,也想不通。”
韓冰冰脈脈含情的看著陳羽的側臉,“也許,你跟很多普通人不一樣吧。有特殊的地方。”
韓冰冰這麼一點撥,陳羽醍醐灌頂一般,撥開雲霧。
一定是大腿內側的龍形胎記。
如果沒有龍形胎記,陳羽就是徹頭徹尾的普通人,早就被殺了。
龍形胎記,給陳羽帶來了現如今的一切。
“到了!”
韓冰冰停下車。
這個廢棄的工廠很大,三具屍體,怎麼能找見?
“在那個方向。”
韓冰冰拿著對講機,通過一個可視的綠色小窗口,向著中間位置的紅點靠近。
“這是伸冤局警察留下的位置定位信息。沿著這個經緯度指示的方向,還有兩百米的直線距離。”
陳羽很是意外,伸冤局真的比想象中的要強大很多。
“在前麵。”韓冰冰觀察了一會。
“怎麼沒見到你們伸冤局的人?”陳羽疑惑地說。
“我們的人已經死了。”韓冰冰警覺地看著四周。
繞過一個寬大的承重水泥柱子,地麵被鮮血染紅,四具屍體,毫無規則的倒在血泊中,三男一女。
死的那個女孩仰麵朝天,胸腔被掏空,雙眼還保持著驚恐的表情,手裡攥著伸冤局的對講機。
“有人。”陳羽感覺到背後,有一絲陰寒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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