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冰情難自已,又開始抽泣。
儘管她強忍著淚水,可眼淚還是如雨滴般滑落。
死!
九師姐蕭天嬌死了?!
陳羽的大腦瞬間短路,一片空白,這……
“五天以前,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郵件,就在西梁山下,有個女孩被荒山拋屍,那個女……孩的名字叫蕭天嬌。”
韓冰冰哽咽著說:“我開車過來,發現,發現老九已經斷了氣,我驗了老九的身,她,她被人侮辱了。”
陳羽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還是來晚了嗎?
那些家夥,已經對九個師姐們下毒手了?
陳羽恨自己。
恨自己來的太遲。
蕭天嬌是名妖媚的殺手,跟隨陳羽的師父慕雪學習暗殺之術。
殺手的命運隻有兩條。
第一條不停的殺人,永不停息。
第二條被另外的殺手殺掉。
韓冰冰說死的人是九師姐,應該不會錯。
“小羽,這件事,我一直埋在心裡,我不敢跟老七說。你也知道,老九蕭天驕人話不多,說話直來直去,總愛抬杠,我們倆從小打的架最多,也是被師父體罰最多的人。”
“七天以前,老九給我打電話,說她在西梁城,有一個實力很強的殺手再追殺她,讓我去幫她,那段時間,我很忙,我沒去。”
“可誰知,兩天後,老九就死了。”
陳羽的視力要比尋常人開闊很多,遠遠地,他發現了一個很彆致的墓地,那裡埋著的正是死去的九師姐蕭天嬌。
墓地旁,還有三個形跡古怪的人,看上去想要挖墳!
“師父,羅盤二十四相山定位怎樣?這風水寶地下麵,說不定有古墓啊。”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子,乾癟的手指攥著洛陽鏟。
另外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放下鶴嘴鋤,湊了過來,“瘦子,彆打擾師父,你看羅盤天池中的陰陽針,搖擺不定,這裡的磁場有點邪門。”
被稱為師父的人,是個瞪眼瞎,名為薛瞎子,他穿著一身紫色道袍,白色的山羊胡,仙風道骨,長發高束,一副得道高人的打扮。
薛瞎子張開嘴,漏出半口殘缺,黑黃的豁牙,“你們兩個笨蛋,懂個屁,這墓地下麵,就是金蟬寶地,一定有古墓。”
“快挖!”
胖子撿起鶴嘴鋤,用力向下一拋,“師父,這墓地是新的,屍骨未寒,咱們就給人家挖了?好像不符合禮數,您不說,不足五十年的墳墓不能挖嗎!”
“呸!”薛瞎子一口黑黃的濃痰,吐在胖子臉上,“讓你挖,你就挖,這新墳墓裡埋著的是水晶棺,棺槨中仰臥的可是一個絕色大美人,你小子不就好這口嗎。”
胖子舔了舔舌頭,麵露齷齪之色,“師父,還是你懂我,我啊,就喜歡玩弄女屍。”
……
京洲市詩雅醫院。
“詩雅姐,我要陪在媽媽身邊陪床,今天晚上就不去你家裡了。”白鷺握著昏迷媽媽的手臂,疼惜地說。
白鷺的母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依舊是重度昏迷狀態。
如果不是陳羽,白鷺的母親將一命嗚呼。
“白鷺真是好孩子。”
秦詩雅微微一笑,“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白鷺母親的名字,無人得知。
從小到大,白鷺不得而知,秦詩雅也不知道。
白鷺問過她母親的真實名字,白鷺的母親說,她的名字不吉利,會招來災禍……
秦詩雅駕駛小轎車駛出醫院。
一輛無牌照黑色奔馳尾隨其後。
“大哥,什麼時候動手?陸少爺已經等不及了。”
齙牙男嘴角抽搐,“天黑後,等秦詩雅回到家,咱們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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